“唔!”
王黎点了点头,见众人眼中俱是一片火热,正待说话,却听的衙外一阵马蹄声和喧闹声传来,一名守卫疾步迈进堂中,回禀道“禀报国相,冀州军司马张和一员将校率千余军马来投!”
恩?张终于来了?五子良将又来一个了!
王黎剑眉轻扬喜形于色,扫了一下张辽,也不知到时候这两位又将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暂时停下军中会议,王黎率众人走出衙外,就见张随同一员将校骑着两匹战马飞奔眼前。
那人八尺有余,脸色白净,眉清目秀,身材匀称,虽然身着战甲,看上去却并不像是一名将校,反倒更像是一名学富五车的文士。
两人纵马疾驰,身后跟着千余批甲执戈的士兵,孔武有力,精壮威猛。
远远的就看见王黎亲迎出来,张急忙和那人跳下马来,正了正衣冠抱拳喝道“德玉,曹公檄文诸镇共兴义师讨伐董贼,你这是打算挥师雒阳吗?”
“正是如此!”王黎点了点头,朝二人拱手道,“怎么,你不在冀州军中反而率军至此,却是何故?”
张与那人相视苦笑一声,道“德玉,和文奂自从上次针对整军一事提出建议后,在冀州就是招这韩冀州的恨哪,此次雒阳会战,韩冀州率军出征,悄无声息的将整个冀州的驻军调了个七七八八,唯独留
下与文奂在军中养老!”
王黎一惊,虽然还不知张身侧那人是何身份,但张既为冀州军司马,韩馥怎会就避着张了?这是什么个意思?
这张并非等闲之辈,乃是袁绍帐下鼎鼎有名的河北四庭柱之一,曹操麾下的五子良将之一,善处营陈,料敌先机,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帅才。
难道韩馥以为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和行军布阵就能天下无敌了?冀州义师领兵出征居然还要瞒着这位,岂不是在拿将士的生命下赌注!
开什么国际玩笑?这韩馥哪里还是演义和史书上说的生性匡怯?明明就是妒贤嫉能、怯大压小之辈好吗?
王黎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难怪十八诸侯讨董的时候竟然没有张这位名将的身影,难怪大破公孙瓒白马义从的先登营主帅鞠义会反率军反叛,更与袁绍联手迫其让位?
这简直就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一直苦心追求张不得,却不想自己这位顶头上司转手就送给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
王黎差点笑出声来,拉着张身侧那人问道“,这位先生是何方名士,你不与黎介绍介绍?”
“德玉,这位可不是什么文弱先生,此人乃是冀州名将高览高文奂1,武艺高强浑身是胆,等闲数十人近不得身!”素人都知道张喜欢结交名士儒生,结果搞得王黎也摆了一个大乌龙。
张摸了摸头咧嘴一笑,向王黎解说了一句,又朝高览点了点头,二人拜地下喝道,“听闻国相兴义兵诛国贼,(览)愿率部下投于麾下共兴义军!”
啊?此文秀之人竟是河北四庭柱之一的高览?
王黎脸上一丝尴尬一闪而过,急忙扶起二人,笑道“看来黎是错把冯京做马凉了。久慕将军风采,今日黎能得与文奂来投,如龙且之于项籍,岑彭之于光武也!”
错把冯京做马凉的典故虽然发生在北宋时期,但是在王黎的熏陶下,众人倒是早已知晓这个典故,顿时一片笑声。
张与高览二人摸不着头脑,王黎却也不再作解释,当众拜二人为清河副都尉,各执掌一校精兵。接着又将众人与张、高览二人介绍了一番,这才拉着二人与众将重新步入郡衙中。
一阵喧哗后,王黎徐徐登上主位,朝阎忠这位清河国基石一般的人物欠了欠身说道“先生,清河乃我军大本营,于我军举足轻重或如泰山,不可有任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