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言及欲使陈留王为新君。
卓昔日深受先帝及太皇太后之重,屡迁羽林郎、军司马、前将军以及凉州刺史。今先帝及太皇太后已去,卓深感恩泽无以为报,今欲光先帝遗志废除当今陛下,而复陈留王为君,众位以为如何?”
王允举起手中的酒樽,朝对坐的袁隗遥祝了一杯,淡淡的扫向众人,便见座中一人推案而起,指着董卓喝道“你董卓乃何人也?竟敢口出狂言妄议废立?今先帝陵墓草木未及尺寸,你便大谈所谓先帝遗志,弃先帝遗诏而不顾,妄语谋篡,可知羞耻否?”
董卓阴森森的看着丁原嘿嘿一笑,腰中宝剑出鞘,一剑劈在案桌上,入木三分“丁原竖子,你不过寒鄙之人,董某乃西凉刺史,也曾早先于你出任并州刺史,乃你之前辈,你敢辱我?可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乎?”
“哈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卢植仰天长啸,霍然起身怒目直视着董卓,骂道,“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不过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霍光告太庙而废之。
你董卓不过一介外藩牧守,你可有伊尹、霍光之大才,陛下又可曾有太甲、昌邑王故事?你竟敢言之废立!董贼你想强主废立,怕不是有什么狼子野心,欲效王莽之道?”
“老匹夫,董某敬重你名著海内誉望中国,不愿强你所难。”董卓一把拔出宝剑,指着卢植怒喝道,“今日你却在董某面前口出狂言,大放厥词,你欲找死乎!”
“子干先生乃国之桢干,岂是欲觅死志男儿!倒是王某今日却是特来寻死,你董仲颖又能奈何?”董卓话音刚落,温明园门口兀的响起一阵喝彩声。
两道人影大摇大摆的站在门口,门口的侍卫早已如死猪一般瘫倒在地。
那些侍卫无一不是西凉兵中的精锐,如今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而众人竟然毫无察觉。
看着门口站立着的二人,一人白衣黑发一人银甲大斧,董卓不由一阵心悸,长剑指着二人道“王黎,田迟,董某今日设宴款待朝中重臣,你二人不请而来莫非欲做本将军之恶客乎?”
“哈哈,恶客就恶客呗,要不是今日黎突然心血来潮来你这里做一回恶客,这么精彩的戏就被错过了,那岂不是一生的憾事?”
“是吗?”
“当然啊,鸿门宴王某以前可只是在历史中见过,这会托你的福终于真真实实的见上了一回。只不过,董仲颖,王某有一事不明,你能否给王某说道说道解解疑惑?
当年,楚霸王在鸿门设宴乃是为谋除我大汉高祖。今日你董仲颖打算效仿楚霸王,在这温明园再摆上一桌鸿门宴大宴四方,又为的是谋除谁呢?是为了这满座高卿呢,还是我当朝陛下?”
董卓勃然色变,长剑出鞘怒喝道“王黎匹夫,你屡次欺我,是想试我宝剑不利乎?”
王黎扫视着董卓,眼中尽是轻蔑之意“汝剑利,王某的剑就不利吗?董仲颖,你想不想亲自试试先帝赐给我的这把专斩谋国叛贼的中兴之剑!”
屎可忍尿不可忍!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董卓一把推开身前的李儒,朝园中将领和侍卫怒喝一声“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这竖子屡次坏本将军大事,华雄,徐荣,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董某的笑话吗?”
这才是真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天上不偏不倚的掉下一块大石,既砸在你头上,也落在了我的身上。特么的,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没有你的命令,我们哪敢发言啊!
华雄和徐荣相视一眼摇了摇头,听见董卓一声怒喝,脸上杀机立现,腰中的宝刀齐齐出鞘怒喝道“众将校听令,王黎辱我主公,居心叵测罪不可赦,格杀勿论!”
特么的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这华雄和徐荣跟董卓一样的废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