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为兄几分薄面,你有什么事情都给为兄讲一讲,为兄这就来安慰安慰你!”
刚刚才跪拜了城隍爷,难道连城隍爷也不保佑奴家了吗?
任红昌心中大急双手在身后案一阵摸索,急忙抓起案桌一盏长长的铜灯抱在怀中,指着二人道“你二人莫要过来,若是再过来就休怪奴家不客气!”
“奴家?”王英和周通抬头怪笑一阵,复朝着任红昌挤眉弄眼,神情一片猥琐,“美人是要怎么个不客气呀,就让两位兄长来领教一番可好?”
“无耻!”任红昌柳眉倒竖,手中的铜灯向那王英砸了过去。
见铜灯直楞楞的飞过来,王英纵身一跳躲过那铜质的凶器,淫邪一笑正待上前,却见灯油腾空四处飞洒,措不及防,数点滚烫的灯油直接溅在自己的脸上,立时起了数个大泡,锥心的疼痛。
还真是日了狗了,整日里打猎却被雀儿啄了眼!
王英抱着脸惨叫几声,暴跳如雷,抬起头来再看向任红昌之时眼中已只剩下一片奸邪和恶狠狠的目光“小娘们,今天不让你好好尝尝老子驴大的本钱,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你敢!”任红昌紧紧的抱着灯座,咬牙切齿的指着王英骂道。
“给老子按住她,老子今天非要弄得她欲仙欲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王英嘿嘿一笑,朝那周通怒斥一声,一个跨步扑上前去一把抓住任红昌的左手。
任红昌挣扎不开,泪水落下,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趁着周通还未反应过来,右手背到身后,握住背上所藏的短刃。刚刚触及刀柄,周通已奔了上来,紧紧的捏住其手坚硬如铁,再借力一拉,王英大手一松,任红昌已被周通双手紧紧的锁在怀中。
王英阴恻恻一笑,在任红昌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凑近鼻子一闻嘿嘿淫笑几声,又道了一声好香,就向那紧缚的高峰攀去。
任红昌怒目圆瞪,一声凄叫,头往后重重一磕,正巧砸在周通的鼻梁之上,直砸的周通眼冒金星,双手气力尽失,顺势一挣已逃出周通双手的背缚,一头撞向那王英。
“何方宵小,胆敢欺辱良家女子?”
突的门外一声厉喝,一道银光破空而至穿过窗棂一箭射向王英,正中其太阳穴。
那银光力量之大速度之快,转眼间便带起一蓬浓浓的鲜血,从王英另一面的太阳穴穿出,“叮!”的一声插在一旁的木柱之上,入木三分。
待看那物时,只见半截箭身和一簇箭尾还停留在木柱之外,箭尾依旧上下抖动不已,而王英已倒在地上。汩汩的鲜血如溪流一般从伤口处流了出来,在那王英脑后和身下肆意蔓延,将案桌之下染成红色一团,身躯和四肢兀自在血泊中颤栗着。
任红昌双腿一软向地面倒去,还未触地便觉身子一暖,一条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已飘至身前,一把将自己捞起扶稳放在地上,一手已挥刀向周通劈去。
风起,刀至,飞起好大一颗头颅!
任红昌感受着男子胸前的温暖,觉得亦如将军那胸怀一般,竟似有点不忍离去。直到心情渐渐恢复平静,才睁开男子的护佑,起身朝那男子福了一福,拍着胸口嗪首低垂“多谢恩公相救,恩公的大恩大德红昌没齿难忘!”
那男子只是摆了摆手,并不说话,却朝门外深稽一礼。
原来门外还站着个人,俱是一袭黑色大氅,腰胯钢刀,背上斜背着一张短弓,将一老者拥簇于前。
那老者五旬上下,戴高冠着青衣,鼻梁高挺双眼凌厉,颔下长须无风自动,容貌伟岸气度雍容。
任红昌这才明白,那男子虽则救下自己不假,不过却也是因眼前这老者的使命,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男子不过是老者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刀固然重要,但那老者才算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