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用得着你来开导!”
王黎一懵,一口气堵在喉咙上,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脸色也变得太快了吧!自己就如同坐在过山车上一样,心情那个忽上忽下跌宕起伏,与这大舅哥多说上两句都如坐蜡一般。罢了罢了,咸吃萝卜淡操心,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的哪门子忧啊!
果然,一眨眼功夫,皇甫坚寿的脸色又再次发生了变化。
皇甫坚寿抬起头来,看着远处的一间民房,那房顶上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花棉被,将心中的块垒一吐而尽,凝声说道“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德玉,你这句话简直就是说到愚兄的心头上,我皇甫一门与朝廷间的大事愚兄也不愿多想,但是愚兄还有一个请求,希望德玉能够答应!”
“兄长有何事尽管吩咐,若有差遣,黎无不照办!”王黎见皇甫坚寿满面愁容语出至诚,不由扼腕长叹,有特么你这么作弄人的啊,你丫是属变色龙的吗?
“真的吗?”
“真的,比真金还真!”王黎恨不得立即将皇甫坚寿一脚踢到太平洋去,神色间却格外的凝重真诚,点头说道。
皇甫坚寿斜视了王黎一眼,重重的跺了一下脚,肩膀微动,白玉剑脱手而出如闪电般掠过半空插在树干之上。剑柄巍巍,剑穗飘舞,惊起一树的雪花。
“那就好,愚兄别无他愿,惟愿你永远善待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