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道歉。
“等等!夅一哥。”丽奈见状,慌张触手想要制止住他。
(啪!)
终于,最后被她快眼疾捕地一把抓住手腕,成功制止住了。
“呢?”任凭靳夅一怎么挣脱,居然意外地发现她力气大的惊人!他眼球睁大的如樱桃一般,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往下脱。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夅一哥。”
丽奈才反应过来,立马缩回自己的手。仿佛做错事受委屈了似的躺在腹前,并用另一只手臂手肘挡在前面遮掩。低着脑袋,负疚感滋生。
靳夅一疑惑眨巴着眼睛,低下头,错愕地望着被紧捏得通红的手腕,整个人顿时懵掉。坚毅的嘴唇,此时哆嗦不定起来
“你力气,怎么,怎么这么大啊?”
日落黄昏之时,地面上的光线渐渐恍惚,收拢起来。
那斯塔河上此时倒映着金色的余晖。马路上没有打开路灯,又介于被那些两层高的楼房遮掩的缘故,所以全日落过程都被一层薄纱似的黑幕掩盖。
失落的就像走在街上的某些人,颓然沮丧的心情。
一丝幽光泻进安全调查局二楼的玻璃窗,屋里没有开电灯,靠近窗户的桌子上渲染满不舍落幕的大片金黄色。
哗啦(放东西声)。
贾凌也一边歪着脑袋,把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一面收拾着办公桌上原本是自己的物品。光线昏暗,无法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喂。”电话另一头,幽幽地传来一个熟悉的女音。
“是我,前辈。”贾凌也的声音听上去失落级了,仿如在荒草地里枯萎掉的野草,被天际宣传寒冬来临的冻风凛冽着。
“嗯,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到了吗?”贾凌也说的这个到,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不难猜出是他在为某些不能直讲的事情找借口与理由。
“什么?”
“你不是说,你已经回到家了吗?”他还在为自己不能直说的话故意找借口。
“……”对方其实早已猜透,突然就沉默了。
“前辈,我辞职了。”
“……”
空气倏然安静,静到除了简单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夹的簌簌声,还有他自己的呼吸声。既然已经开口了,但是接下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好。
“贾凌也,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你是怎么了,难道忘记自己是防卫军战士的身份了吗!”
“我……我对不起你,前辈。”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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