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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因为战争,导致了很多人都……”
“我难得的一个朋友山驹……山驹,我曾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兄弟,可是如今已经四年没有再见过面了我们。”榭笙海阴低着连,继续是一副忘我的神情,语气时而急促时而缓蹿地讲着自己的故事。
一直尴尬沉默着的希娅,在刚才难得能插嘴说出一句话时,结果却还是被他打断了。她脸上僵硬地展开笑容,同情心在心底油然而生。
“为什么,你要问为什么?”
“啊?我,我没有问啊……”这让希娅顿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脸上涨的通红。他明明在自言自语――自言自语的话也就算了,猛不丁地再突然问自己,那到底是听还是不听呢?是答还是不答呢?
“全都是因为世界树,全都是因为世界树,全都是因为世界树……”
前后,榭笙海一共讷讷重复了不下五遍。而当他念出第一句时,希娅就被怔的脸色当场煞白。她表面故作镇定,而心里面却杂乱如麻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中间有仇恨吗?是什么样的仇恨?我要怎么做才行啊?
“全都是因为世界树,全都是因为世界树……”
“蟹,蟹生孩先生?”
“全都是因为世界树……”
“蟹生孩先生!”
“啊!”榭笙海猛地抬起眼睛,目光呆滞,毫无光采可见。
看样子,他大概是清醒了过来。而自己,却要彻底陷入到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中。此时此刻,希娅不得不放下筷子,坐正身子面对着榭笙海,做好充分十足的准备处理接下来的局面。
“希娅,我刚才说什么了?”空气安静了两秒,榭笙海的情绪也随之重新低落下来。他酸然凄笑着,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闪动。
“没,我什么都没有听到……”虽然希娅本身具有站在世界树的立场来对峙榭笙海的权势,可眼下在这样的地方就只有自己一人,况且他还好意收留了自己一整天。于是她昧着良心,把证论之词全部远远地抛开,选择用“自己”的独自立场来应对他的话题。
“对不起,希娅。”
这是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希娅第二次听到他说这句话。歉意似乎是有,但是话中隐藏的危险却更令人心惊胆战。她想不通其中含义,再加上脑子直了一些,猜透出简直比登天还难。
榭笙海眨着空洞茫然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水泥地面自己的脚看。
“蟹生孩先生,你……”希娅用着最委婉的语气,同时将脸上的情绪尽可能地表达出来,为的就是能获取他的信任。
“没有,快吃饭吧――那个,好像有人叫我在外面,我出去看一下。”榭笙海吐了口气,仿佛释怀曾经。他忽然一起身,然后立正转身地向院子外面走去。
希娅眼前的所望景象随着他远去的背影逐渐恍惚,最后让世界上只剩下一片氤氲的,花花绿绿的梦景。
院子外。
“笙海,喂,笙海?”
走出门以后,榭笙海才看清门外在叫他的那人正是赫尼尔付杰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付杰斯,皱紧眉头,低声回答“付杰斯?我在呢,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呐?”
“到这时候了还早啥,”付杰斯把手掌搭在篱笆上,百无聊赖地吧咂着嘴说“你快去看看吧,河道上出事了!这次的事情特别严重哩!”
“河道上出什么事了?”榭笙海把院子的大门敞开,这才看清了付杰斯已经满脸焦急的状态。不过他似乎并没有要走进来的意思,而只是单纯地过来报个信儿。
“老贾和老孟的捕鱼船残骸飘回来了,上面全都是血!”付杰斯把事态故意说的严重。实际上他并没有看到血,只有看到一只布鞋不过这足以断定老贾和老孟已经出事了。
“什么,老贾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