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地低声说“听说是被那些痞子调了包,当时有人看到过,但没人敢说。”
“那是有人指使地痞干的了?”
“这我不知道。”那店家赶紧转移话题“客官,您还需要点什么?要是没有需要,我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很明显,这店家是知道而不敢多说,梁文盛也不多问,三人就走了出来。
第二天,梁文盛又带着长随与护卫在城内走访了一天,把州衙官吏在百姓中的声誉情况也了解个七七八八。
第三天一早,梁文盛依然一身百姓打扮,走在最前面,让毛驴驼着一个口袋,梁文惠牵着,走在后面,最后面跟着四个护卫,一路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穿街过巷,来到了州衙大门外。
在衙门口站岗的两个兵丁看到他们,以为是进城买粮的百姓。其中一个就喊道“哎,那个驴,走错了。这是州衙,不是集市,快走开!”
梁文盛一听就火了,明明我走在前面,你却说那个驴,当我是我透明的?这大头兵啥时候学会骂人不吐脏字了?
“哎哎哎,我说那个当兵的,你骂谁是驴呢?”梁文盛问那兵丁。
“我是说那牵驴的,如何骂你了?”兵丁还嘴硬。
“明明我走在前面,你说的是那个驴,不是在骂我,难道你是在说驴?”
那兵丁大怒,大声辱骂“嘿!你个挨驴踢,挨驴日的货色!我看你是活腻了!到衙门口找茬来了,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扔大牢里去?”
梁文惠见状,向前喝道“好大的胆,这是新任知州梁大人,还不跪下请罪!”
那个兵丁也是一个二杆子,听他这么一说,更来劲了。轻蔑地说道“知州?牵着驴上任的知州?我见识少,从没见过。他要是知州,我就是知府了,我看你们就是来找茬的!”然后转身对另一位兵丁说道“快去里面把弟兄们都叫出来,就说来砸场子的了。”
梁文盛这个气啊,没想到,大早晨的让个当兵的给骂了。从身上拿说委任状,傲然说道“这是吏部的委任状,有这个你信了吧?!”
那兵丁接过来,看也没看,就扔在地上。调侃似的说道“嘿嘿!大爷我不识字,你这个鬼符大爷我看不懂!冒充朝庭官员,在衙门口聚众闹事,你就等着坐牢吧!”
这下,梁文盛、梁文惠两人没撤了,人家不识字,你就是给他圣旨人家也不认。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跟在后面的四个护卫这时也都气坏了,捋起袖子就要准备动手。
突然衙门里一下子涌出了二三十个拿着兵器衙役,呼拉一下把他们连人带驴围了起来。眼看着事情要闹大,知州大人真有可能还没坐堂,就要坐牢。
这时候,梁文惠喊道“我和你们讲不清楚,让你们的同知张大人来和我讲。”
“废什么话,先绑起来,押进去再说!”其中一个小头目说道。
其他兵丁一涌而上,就把他们给绑了起来。
庄文宣正在值房里办公,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就唤来杂役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杂役回答说“是几个外地人到衙门口闹事,被抓起来了。”
“因何来闹事?”
“具体不清楚,好像是说冒充朝庭官员。”
“嗬,好大的胆子。不过敢冒充朝庭官员的决不是普通百姓,我过去看看。”
庄文宣就一个人去了前院,来到了大堂。
那群兵丁正押着梁文盛他们几个在大堂上吵闹。众兵丁见庄文宣过来,都纷纷行礼,一个小头目说“吏目大人,您来的正好,同知大人不在,小的正要去找你呢。”
“怎么回事?”
“小的们在衙门口,抓了几个冒充朝庭官员的人。”
庄文宣看向那几个人,其中一位年约四十,脸型瘦削,两眼有神,长须,面微黄,看气质像个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