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冲田樱即使断了一条手臂,也想挡在师父的面前,却被宫川勇摁着肩膀,推到了一旁。
面对面,带甲披着羽织的少年,就这么看着那个神态狼狈,浑身是伤的邋遢中年人,目光闪动着,不知想的是什么。
良久的沉默之后,上杉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就算你输了,就算是新选组被打成这样,你的眼神依然没有变你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你觉得你做的是对的。”
“在其位,谋其政,我记得你有警衔的,看着这些人就这么死掉,你真的一点都不会感到愧疚么?”
上杉清眉头紧皱着,用的是胜利者的审视态度和语气。
宫川勇低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看上杉清虽然还带着几分稚气,却坚定的脸,笑声变成了咳嗽。
等剧烈的咳嗽平息之后,他抬了抬眼皮,目光感慨。
“上杉清...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是像你现在这么想的。”
“学剑有成,自持武力,觉得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是吾辈毕生之愿,希望这柄剑能够挥动的有价值。”
“你问我老师教我剑的时候,教没教我剑士的守则?他当然教过,我学的还不错。”
“我当初成名的时候,还是在东京,能和我匹敌的剑士,纵览整个东京城,也只有你师父一个。”
“可...那又如何呢?”
宫川勇惨笑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痛苦的回忆,连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抽动着。
“你应该知道,超凡一道,是有捷径走的。”
“就像栽在你手里拿个和尚所做的一样,凡人的信仰和灵魂,都对超凡者的实力增强大有裨益。”
“这种行为被这个国家几乎所有掌权者,无论是超凡者,还是凡人,都明令禁止,一旦发现,杀无赦。”
“可...”
“事实上真的是这样么?”
“人体试验谁没有做?你们收藏品协会干净么?你们收容的鬼神,难道没有进行研究?”
芥川龙之介本来正在看戏,听到这话可不能忍。
“喂,别血口喷人,我们收藏品协会可从来没有利用无辜的凡人来进行超凡研究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懂么?”
宫川勇不屑的看了芥川龙之介一眼。
“呵呵...怎么,那些秘仪者,就不算人了?”
“被你们收容的秘仪者,有多少能得善终?”
芥川龙之介抿了抿嘴唇,看向上杉清,对于这点他无法反驳,因为秘仪者几乎很难有拯救回来的希望,收藏品协会不至于理想主义到拯救潜在的敌人,他们对待秘仪者俘虏的方式,确实不怎么友好。
上杉清冷笑一声,不以为然的摇头。
“你说我天真...我看你也不怎么样敌人,当然不算人,你以为我是哪里供奉的圣母么?对世间万物都有慈悲?”
宫川勇深深的看了一眼上杉清,没有辩驳,只是继续道:“怎样都好,上杉清,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容忍松原忠礼么?”
“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这些人的死如此漠然么?”
“好,我告诉你。”
“因为...我见的太多了!”
宫川勇表情一肃,下意识的挺直了腰杆,整个人犹如一柄经历了沧桑的古剑,偏执,老旧,充满了腐朽之气,却依然展露锋芒。
“我少年时,仗剑四方,逢恶必斩,意气风发,自诩正义,风光无限。”
“那时候我刚加入新选组,剑法同辈无人能力,斩鬼驱魔,功勋无数,可谓第一人。”
“我有些自傲,但我不觉得我的自傲是错的。”
“剑不就是用来执行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