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是是给你母亲接生的人。”
莫初被气笑了“笙歌这玩笑可不好笑,若说叫你哥,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柳姜堰说“莫初你也别自我安慰了,莫不是你以为自己前朝遗孤的身份不是空穴来风,还是说,臧横他不会办你?”
莫初总隐隐不安,回想着臧笙歌说的那些话,他只是笑了一遍又一遍“拐我孩子的人,嘴里能有什么真话?”
莫初声嘶力竭的喊着“许木心你还遵守自己的诺言吗?杀了这个满嘴谎言的柳姜堰。”
“至于笙歌,你跟我回去,你莫要被这厮蒙蔽了双眼,这都是他的把戏。”莫初说“只要有莫初在,我不会叫任何人伤你。”
许木心立于羊筏之上,衣襟早已被冰冷的江河之水打湿,似乎打破了莫初最后一根稻草“若小公子不愿相信,多少人说出实情,你也不会放在心中。”
“扯开衣领看看胸口的痕迹,它会让你明白的。”许木心平心静气的说。
“我不会给你们机会自证。”莫初狠心拉下衣领,海上温度骤起骤落,几乎无比诡谲,莫初丝毫不惧,将自己的胸口呈现给众人“臧横他不就是想利用我吗?他以为烙上奴印就可以高枕无忧吗?”
“若我莫初与忻州的唯一一丝羁绊是它的话,那么我已经剜去心口的印记,我与忻州早就已经一刀两断。”
“待我杀入忻州,你们谁也没有资格说我,若是骂,你们也该去说死去的臧陵臧横…”
臧笙歌看着莫初,压根没想过他会这般抵触忻州“原来你都知道,那我们何必费了这么大的苦心,拐走你的孩子,是你不愿认忻州这个家族,非要一意孤行做出一番事业吗?”
莫初看着臧笙歌“何必这么说,我珍视的那个笙歌,他成了别人的说客,我走到今天这步,早就无法回头了。”
臧笙歌看着莫初,眼里有说不来的悲伤,他轻轻地说“莫初,那是你的家,就在前几天,我们的父亲他死了,忻州一片散沙,不管你在怎么不愿接受,你无法决定自己身上的骨血,你是忻州人。”
“我不是忻州人。”莫初嘶喊着,眼神通红“臧笙歌,我求你了,别把你的思想强加在我的身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妓女和忻州王的私生子,如今他强大了,就让你们眼红了吗?”
“我是拿来被消遣的吗?你们一会儿说我是前朝遗孤,一会儿告诉我是忻州人,”
“引起战乱的人是忻州,想结束战乱的也是忻州,凭什么什么都要你们决定。”
莫初回头看着许木心“别忘了你来这儿的原因。”
柳姜堰看着许木心,眼里含着笑,轻描淡写地说“出手吧,公子我不想你为难。”
许木心握着手中的剑,眼仁中映衬着那一抹极为单薄的青衣,眼眶愈发涩然“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