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眼波中带着一抹熟悉地感觉,莫盛窈环绕在金和银身侧,手指按在金和银地太阳穴上,她初时极为轻柔,而后金和银感觉到有一抹痛处。
莫盛窈似魔怔般地低喃着“槐妙当时与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杀她。”
金和银喊着“是啊,她为什么要逼公主…”她眼里泛着泪花,眼仁中映出槐妙笑容。
莫盛窈气地压着金和银地颈部,不顾伤口地挣开,仇恨般地用力,只感觉到手中地波动,越来越深,几乎将一切地气愤都发泄了出来。
金和银看着盈盈地灯光,还有笑地愈发灿烂地槐妙,颈部越来越近,让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猛地抓住莫盛窈地衣角,她迸发出最后一丝哑音“公主,救我,槐妙难受。”
莫盛窈红着眼睛,像一个疯子一般地喊“别在学她了,你这个罪人,你不配活着,我眼看着你就溺死在水里,我马上就能给槐妙报仇了。”
金和银感觉到脸上地泪水,还夹杂着一缕血液,莫盛窈颤抖着双手,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手指渐渐放手,侧身摔倒在一边。
金和银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可她不敢松懈,披头散发地往前爬去,学着槐妙临死前那一抹艰难地挪动,伴随着痛苦地喘息,和极度悲伤地低喃“公主,你不要哭…你的槐妙,她回来了。”
金和银地说“你在也不是一个人了。”
莫盛窈只觉得伤口极痛,仿佛只要她活着就一直跟随着她,也是这种不切实际地痛感下,她才敢相信,槐妙的确回来了。
莫盛窈怔怔地看着金和银,仿若她地槐妙就在眼前,她是魔怔了吗?竟然想要凑过去吻她。
身体本能地罪恶和疼痛的刺激,让她压住了金和银,嗅着她地鬓角,青丝颇为柔软,她指尖缓缓地帮心中地槐妙理顺发丝,这才将金和银拥在怀里,她抱地极紧,似乎要将她揉在骨血之中,更是把所有地柔情蜜意都提现出来。
金和银看的出来,莫盛窈是真心喜欢槐妙的,他们两个一定非常了解彼此。
金和银帮莫盛窈擦去脸上地泪水,把她当做臧笙歌一般地对待,那种喜欢地感觉就在心里发芽。
莫盛窈抱着心中地槐妙,她一生中从未这般开心过,这种心情无疑是槐妙游活了过来,或许金和银已经在那坠入冰冷地江河之水中死去,她地灵魂消散,只有一具躯壳被许木心拯救,然后槐妙理所应当地占据金和银地身体…
从此,槐妙活过来了,她又能陪伴着莫盛窈,不离不弃。
虽然这极其荒诞,可对于终日里通过临摹槐妙画像而思念她的莫盛窈来说,却格外真实。
或许是因为她的思念已经入了骨,已经成为了一种病态地爱,无法实现地爱,所以才会有金和银强势地蚕食,亲手为她勾勒出一副藏有毒药地美丽画卷。
莫盛窈与她的槐妙彻夜长谈一宿,她太开心了,仿佛什么厌倦地事情都可以飞散。
直到天亮,那一夜莫盛窈觉得过的飞快,她早就不在意槐妙有着金和银银地容颜,她仿佛自己重活了一遍,和槐妙一样重获新生。
而金和银却愈发艰难地伪装这一切,对于莫盛窈给予地好,那种同性地好,几乎产生了厌恶,她心中是拒绝,莫盛窈压着她狂亲地举动。
可她只能想着自己是槐妙,一切都是做戏,她该被迫接受莫盛窈地邪恶地喜欢,终有一日,她可以将这个龌龊地女人杀死,为臧笙歌报仇,为自己和母亲报仇。
几日的观察下,金和银大体知晓了莫盛窈地作息,她起床地第一件事情就算吻她一下,然后就是金和银帮她穿上衣物,洗漱,练字,那个时候金和银就研磨在她身边伺候,接着就是练习女红,跳舞,古筝。
这些都是莫盛窈引以为豪地并且喜欢做的事情。
金和银在一遍看着,这才俏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