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5笙歌是好心办错事了(2 / 3)

才轻笑“你说送孩子回去,为了保险一定会选水路,我就在你之前等着这艘轮船,将人手都调换成我们的人,本意是为了更加稳固吧。”

“果真,想到这一点的人很多,可还是早不过我,他们来时,我便让我的精锐也伙同老翁,这么瞒了下来。”

柳姜堰从甲板上走下来,手指勾了勾臧设地滑嫩脸蛋,才好意思看着臧笙歌“是时候将他们揪出来问问了。”

“设儿,还不谢谢你柳叔叔,若不是他,我们早就中了敌人地圈套了。”臧笙歌拉着臧设地手。

臧设瞧着柳姜堰就害怕,却还是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设儿谢过柳叔叔。”

柳姜堰捏着臧设地耳朵,眼神凶狠地笑了笑,苦着脸对臧笙歌说“这孩子长的像臧横,我很不喜欢。”

臧笙歌对于柳姜堰地耿直更是哭笑不得“你这人,怪邪劲的。”

停帆,柳姜堰很早就召集了精锐,站在一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队杀手,柳姜堰命人将杀手地四肢百骸地筋挑断,绑着,随意地丢弃在一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感受着海风地味道,骤然让他想起自己地海上生活,心中多少不悦,更不屑废话的他反问“主谋是谁?”

“不知道,我们收人钱财,自然只知命令,就是让我们带个孩子走。”其中一个杀手终于忍受不住这酷刑,当即诉说着一切。

柳姜堰垂着眼眸,这才轻笑着“你们接着说,若合我意,我寻人为你们接上手筋脚筋,这个卖买不错吧?”

“这里有一封信,不知是否能对阁下有帮助。”杀手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他如泥鳅般地滑动着身体。

柳姜堰侧目看着文余“去拿来。”

文余径直蹲在杀手旁边,耐着性子去掏他地的衣袖,果真摸到纸片,顿时面上带着一缕窃喜,这才双手呈给柳姜堰“公子。”

柳姜堰充耳不闻,文余这才找来小厮,心中多少有些枯燥,柳姜堰现在还留着他地小命,他便也可以颐指气使“拆开看看。”

“等一下。”柳姜堰忽然止住文余地做法,躬身向前看去,随即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我说过,顺我者,就能接上手筋脚筋,诸位都是在淤泥里生长地人,这些道理,也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

一时之间,有诸多半身不遂地杀手,挪动着软弱地身躯,那一抹抹求生地眼神,愈发可笑。

也许,真相会越来越接近了…

柳姜堰在众多杀手中随便指了一人,将信纸给他,那人来不及去拆封,只是一个劲地问柳姜堰“不知阁下说的话是否还算数?”

柳姜堰寡淡地回“自然。”

再无后顾之忧后,那杀手才战战兢兢地拆开信封。

纯白地信纸上,触及掌印地那个瞬间,变得愈发漆黑,随之而来地是哪位杀手倒地,嘴里泛着白沫,挣扎中,他猛然猝死。

文余心中极为震惊,索性他多留一层心眼,侧目看着主位上云淡风轻地柳姜堰,他冷声问“诸位可真是好交代啊,一张信纸,你是想毒杀我吗?”

柳姜堰发完飙,精锐们立即架住刚才透露信纸消息地杀手,拖到柳姜堰跟前。

杀手只是连连喊着“信纸之事,我绝不敢骗阁下,更不敢隐瞒,只知道要交给一人。”

“那人叫臧笙歌。”杀手颤颤地说着,心中燃起一抹心酸“臧笙歌是我们这次任务要杀的人,所以我未曾想过信封中还有这种害人地毒,若要我们出手,又何必在设局呢?怕只是求的心安吧。”

柳姜堰目光沉沉地看着臧笙歌,神色复杂地反问“你还真招人恨。”

臧笙歌心中陷入瞎想,竟不知谁会对自己下这般死手,猛地想到临走时他还曾将金和银嘱托给一个老翁。

臧笙歌怎么能忘了她…

“你安插地精锐都在这里吗?”臧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