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
“莫初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地事情吧?你不要总是想着杀人,只要事情能解决,干嘛要添一条血命。”臧笙歌说“这样吧,等我把孩子送回去,你帮我约莫初,我要与他谈心。”
柳姜堰像是看到天大地笑话一般,这才笑出声来“真当莫初是小孩子好拿捏吗?万一他知道真相,起了本不该有的心思?”
臧笙歌耸了耸肩“那你也有机会杀了他不是吗?时间都过去那么久了,江思兰总该有足够的时间帮许木心恢复如初了吧?”
柳姜堰觉得在理,这才走出门口,现在他要做就是安顿好文余,不让他受到任何的迫害,解决这一切原动力地源头就是他活着。
“去哪儿?”臧笙歌看着柳姜堰地身形,他向来来去自如,也不怕臧笙歌只是说说而已。
“甄善美临近生产,去偷孩子,为许木心以后做打算,血脉至亲地命,总会比的过许木心和那丫头的贱命了吧。”柳姜堰说完,这才邪魅地一笑“保重。”
臧笙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柳姜堰并非把一切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他有别的想法,而臧笙歌的做法无疑就是打心理战。
所以臧笙歌不用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也许他就该放平心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偶尔帮忙,不帮也不会失去什么。
臧笙歌开始在楚馆中生存只是想要养活自己和孩子,可做了好长时间,他也体会到这种无忧无虑地生活,却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二月有余。
在安全的地方攒够了钱,臧笙歌考虑过与顾斜提一嘴要出关地事情。
小晚这些天回来送吃的,臧笙歌未曾拒绝,还是一如既往地做饭,带着臧设一起玩。
闲余时间臧笙歌这才说“我们再过几天就要离开了,这些时间多亏你的帮衬。”
金和银在远处看着,眸光中带着一抹明亮,上前走过,似乎忘记臧笙歌对她地冷言冷意,只是道“我是过来感谢的,小晚,我也要走了。”
小晚眼眶里红红地,这才压低声音道“你们都要走吗?”心中有诸多不舍,特别是对于臧笙歌,想着自己的那些遭遇,她这才跑了出去。
臧笙歌眼神冷漠,正巧看到金和银上前,他一手拿着药杆子挡住两人之间地距离。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攥在药杆子地手,这才低头笑了一声“我是来找小晚的,昨天我们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
金和银这句话无疑不在提醒臧笙歌,她不会在逼他了,但也不会放手。
臧笙歌敷衍地“嗯”了一声,这才转身去哪里早先给小晚准备地药瓶,顺手递给金和银“帮忙拿回去给小晚。”
金和银沉重地抬起自己手臂,药瓶落在她的手里,他们两个没有目光接触,甚至连普通地交谈该免都免了。
金和银攥紧药瓶地手,这才放在衣袖里,她怔怔地看着臧笙歌那不染纤尘地容颜,这才离开。
短短地二月时光,终究迎来了第一场大雪,金和银看着苍白地天际,还有印在身上冰冷地雪花,这才哑然失笑。
金和银想起了一些和臧笙歌在宫里的时光,他们两个互相依赖,转眼间又过了半年。
药瓶拿回去的时候外壳已经生了霜,金和银看到小晚进来,直接把药瓶放在了桌上,说“臧笙歌让我给你的。”
小晚不知臧笙歌的名字,因为他从未提及过,金和银这么一说,小晚眼神灼灼,坐在金和银地旁边“姐姐你和公子是认识吗?”
金和银无所谓地回答“认识,但不熟。”思及此,金和银不想说实话,怕小晚向自己咨询臧笙歌的事情,她会触景生情。
反正他们两个一起走,就算在后面看着臧笙歌,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她心中也是欢喜的。
小晚这才拉着金和银地手,眼神可怜地说“姐姐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