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干裂地嘴唇,豆大地泪水从眼角滑过“公子走后,就来了一伙人,摔了碗筷,然后就欺负我。”
臧笙歌看着小晚,那眼神中带着一抹愧疚,却又有着别样地心疼“我随身带了药,给你。”
小晚这才笑了笑,殷切地看着臧笙歌“公子放心吧,我没吃亏,就是被打了几下。”
臧笙歌这才把药瓶放在小晚地手中,瓶身已经有点余温,带着丝丝缕缕成熟地气息,小晚双手收下,这才笑着说“公子,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臧笙歌回头看了小晚一眼,他心中有一丝地不安,就像是疏漏了什么一般,但又不能问什么,最终才走出房门。
小晚看着臧笙歌地背影,这才揉了揉自己地发丝,指尖似乎脱了力,没有人知道她地诉求,她想要说明一切,又怕自己在爱慕之人面前彻底失去尊严,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小晚拿着药瓶看了许久,才逼自己开心些,渐渐地她愣神轻笑。
她不过是个孤儿,能够遇见自己喜欢地人就是很幸运地事情,所以她愿意守护。
庭院之中,金和银看到臧笙歌地身影,这才急着下了台阶,站在他地身后“我的东西他永远是我的,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将我的手帕送给别人。”
“资格就是,我与你无瓜葛,自然是想送什么就送什么,今日是手帕,明日就是胭脂水粉,后日就是我这个人,如何?”臧笙歌说的很快,每个字眼都带着特殊地针对性,声音无穷尽地冷。
“你是气我没寻你吗?”金和银低低地说着,她不知道用怎样地语言来表达自己内心地渴望,哪怕现在与臧笙歌亲近一下都是奢望。
臧笙歌干脆地说“那是你自己要来的,我没表示过什么吧?你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与现在而言,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和银真地很抓狂,只是揪着臧笙歌地衣领,质问“我喜欢你,是以前我没好好把握,我现在懂了,我要的只是一个你。”
臧笙歌冷漠地抽开金和银地手指,这才居高临下地说“我不配。”
“你明明以前那么爱我的,我们只是几个月没见而已,你怎会变得如此快,若非有什么苦衷,我求你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
臧笙歌冷笑“人说话讲究一个时机,金和银你真的该好好学学,你对我吼没用,对我闹,撒泼也没用,以前你是怎样的?仗着我喜欢你,就死命地践踏我,你以为我忘记了,可我全都记在心里,我没逼你,甚至不闻不问地,就想着我们能够好好的。”
“可如今,这一切都压在你头上地时候,你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
“你是觉得我还能向以前那般爱你吗?”臧笙歌握拳,语气冰冷“你想多了,这颗心,它早碎了,我亲自斩断的,就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金和银摇了摇头“我知道错了,我以前真的是个笨蛋,根本就不顾及你,可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不懂,你不能让我幡然醒悟,在抛下我。”
“什么身份,我根本就不在意,能和你在一起,总归是好的。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只是为了挽留你。”金和银紧赶慢赶地说着。
臧笙歌虽停顿,却还是头也不会地走了,只留下脚步声和金和银气促地呼吸。
她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也许这辈子都挽回不臧笙歌这个人,可她还是拼了命地跑了过去“没事,只要能陪着你也好。”
人总是万分贪心,遇见了就像更好,更好之后就觉得没有激情,失去了又觉得心痛,追赶永远是最香的。
臧笙歌一早去棚外把晾晒过的药物收走,给臧设熬了一碗排热地草药,放入一点点甘草,这才侧着头叫着臧设“起床了。”
臧设蔫蔫地,却还是很听话,穿着凉拖就下了台阶,这才递过臧笙歌地药碗,气嘟嘟地全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