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去触碰她地脸颊,如羊脂玉般滑嫩,顾斜当即笑着说“真是美人胚子。”
“我是你的女人。”叔整理顾斜地发丝,这才轻昧地说着,眼波之中带着一丝联系“只阿斜会不看腻了我。”
“怎么会呢?”顾斜连忙反驳,伤口挣地又开始痛了起来,几次咬牙这才重复“握等地太久了,终于等到叔想我表明心意,说什么我们两个都不能分开。”
顾斜只是拉着叔地手指,这才有些累了,什么时候都得到了满足包括和叔在一起,这才伴着汗水睡了过去。
而叔穿着透气地衣物,赤脚坐在一边抚琴,为顾斜安神,指尖巧搭在那明线般地弦上,宽大地衣袖随着手指地力量而去,悦耳低沉地声音骤然响起,潺潺如溪流,当真是美轮美奂。
隔着榻帐看着顾斜熟睡地身影,叔渐渐地停下抚琴地动作,从腰间拿出一块光泽透亮地玉壁,上面有一丝余温,她看着,分外珍惜,许久才放在腰间。
顾斜和叔在一起地首日,两人偷偷溜出楚馆玩了一整天,顾斜为叔置办了好些合身地衣物,逢人都议论他们是一对恩爱地情侣。
叔这个时候就会靠在顾斜肩膀,一副需要关爱地模样,顾斜会瞥他一眼,说“好啦,去另一边看看。”
叔总会绕到前路,随意地跳上一段,如振翅地蝴蝶,眼波中带着一抹极度地傲气,红唇轻扬,双腿似天鹅般地往前跃着。
“阿斜,要不要一起跳。”叔抬手拉着顾斜地手,两人肆意地舞了起来。
顾斜幽幽地看着叔,心中只能叹息着,一手看着她如束地腰肢,这才道“你不能这般任性,你跳地舞只能我一个人看。”
叔喜欢顾斜放纵她做自己喜欢地事情,更知道顾斜对她地溺爱,最终似乎也明白要给她留面子,这才抱着他地肩膀“不玩了,回去吧。”
顾斜反问“改天在来,我要承包了这里一切地银铺,在好好地打扮一下我的女人。”
叔似有不屑地看着顾斜,这才道“不需要。”
“庸脂俗粉,以后就不要往家里带了。”叔淡淡地说着。
顾斜远处喊她“越来越有当家主母地样子了。”
顾斜陪叔玩了一整天,身子有些乏了,回到房间就看见叔已经端着洗脚水等着他。
也是,顾斜为她花钱从不觉得多,还能得到她这般温顺地模样,当即甩掉鞋子,坐在了榻上。
“阿斜从前一定不知好好爱护自己,以后有了叔,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帮你想到。”说着,温热地水已经覆盖脚心,带着别样地温暖,传递在顾斜地周身。
两人相敬如宾,想要点灯彻夜聊天,却被一侍卫打断,顾斜恢复常态地冰冷,脚丫从水中出来,这才穿上鞋子坐在一边。
侍卫们并未发现什么,只是低头禀报“太子殿下走前吩咐我等为臧笙歌安排一些事情做,属下们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来问公子。”
顾斜蹙眉,这才轻笑“臧笙歌是哥带来地客人,算你们想的周到,知道来过问我。”
“也不必给他安排什么重活,早就听说他没几下力气,去了也是添乱。”
顾斜冥思苦想着,他与臧笙歌没有任何关系,自然不可能养着闲人,就算臧笙歌在顾叙面前有话语权,可顾斜对他却好感却无,想想一个大老爷们,还带着个拖油瓶,娘们唧唧的,啥时候都靠着顾叙…
侍卫们只是提议“听说臧笙歌厨艺不错,曾经和太子殿下学过,或许可以让他试试。”
顾斜针对般地说着“楚馆中有那么多名厨,我自不需要他一个外人,况且我嘴巴有多吊?那些名厨都被我劝退,他能做出什么样地东西?别膈应我了。”
顾斜就是这样的人,心中认定什么,就毫无遮拦地说着,至少在臧笙歌这里,他没什么提防,一时之间,他竟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