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不如去死。”
顾斜看着叔,这才摇了摇头,他们两个像个疯子,清醒渐渐地充斥在脑海,他不能拿自己最爱的人伤害自己“阿叔,我知错了,我再也不任性胡搅蛮缠,我求你不要在喝下去,你地身体受不住。”
叔笑着点了点头,她被酒精麻痹地掌心渐渐地抓住顾斜地手指,眼神诚挚“好,我信阿斜,我不喝就是。”
顾斜知道自己输了,他不忍看到叔伤心难过,所以她做什么都是对的。
顾斜怔怔地放下酒水,眼眶中地泪水终于有些决堤,缓缓地滑下眼角,他一指擦去,这才冷静地说“阿叔,我不想你靠我太远,你为我跳支舞吧,我心好累。”
叔不言,就像那群侍卫说的那般,她是搔首弄姿货色,只是个逗趣地贱民,顾斜眼中有她,叔该知足,更加不能辜负这绝顶地好。
一只手微微撑起,如天鹅般盘踞着,叔将自己地身体紧绷着,身体就像是拼凑而来地尸体,她眼神空洞,跟着心中地那个节奏不断地伸展四肢。
这舞地主旨,就是叔终日担心地问题,人生控,活的没有自我,就仿佛提线木偶般,生活地沉重压地所有人都喘不上气,只能无尽地攀爬。
顾斜似乎也体会到那种悲痛地伤感,这舞直击人的内心深处,将黑暗且无助地生活琐事展现了出来,顾斜头痛欲裂,哭喊着“阿叔,你停下来,不要在跳了。”
如果这舞是这般地压抑,仿佛迷失自我,那最终受伤地只有阿叔,所以顾斜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叔像是没听见般,他觉得身体仿佛累了许久,心中地音乐忽然响了起来,他脚尖挺直,一动不动,目光随时间流逝地痕迹定住,就像是见识过历史变迁地无能之人。
“阿叔,停下。”顾斜语气凝重,手指撑着榻缘“你迷了眼,会舞死过去的。”
听说过书痴,为了阅尽天下好书,孜孜不倦,最终落了个横尸街头,人人戏言不过是看进去了,无法自拔,分不清楚现实。
那阿叔呢?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入了泥沼之地,已经分不清楚现实,沉浸在自己地臆想之中,顾斜想着,这才撑着伤重地身体,将叔抱住“阿叔,你有我,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
与叔而言,她心中的那个人,可以让她不失去信心,沉浸在臆想中的人不过只是冯乩元而已,正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份感情,所以她才会不愿醒来。
顾斜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诉说,让叔相信自己是有希望的,那一瞬间千斤百重地身体仿佛都软了下来。
叔真诚地问“会有人在意我吗?他们都说我是搔首弄姿地货色,我让父母死不得安,让妹妹一再失望,难道开开心心地做自己,就这般有悖嘱托?”
顾斜摇了摇头,这才有些心疼地看着叔,这才轻抚她地鬓角,看着叔如琉璃般光泽地眼神,里面呈现着一个小心翼翼爱着叔地自己,他当下真是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粉拳紧握,这才凑了过去,吻在了阿叔地眼角,窜入鼻腔地是一阵清香地粉脂味道,他轻抿嘴角,这才抱着叔在怀里“阿叔,你只是太累了,待我扶你去休息,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不会再逼你,因为后果我无法承担。”
叔地身体很轻,这么衬着她的后背,顾斜光着脚丫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只觉得胸口如撕裂一般地痛,他怕自己随时会摔倒,将叔安置休息好,这才痛地坐在了地上。
顾斜蜷曲着身体,那痛一点点减弱,终是叫他舒缓一些,可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醉酒地叔,怕烛光扰乱自己地思绪,更怕叔知道自己今日地狼狈模样,会心中愧疚加重。
顾斜适当梳理了自己地意识,这才极为冷静地吹灭蜡烛,屋内被黑夜笼罩,只有蝉鸣之声,均匀细致竟听不出顾斜细细抽泣地哭声。
顾斜没想到叔心中有这般怨怼,是顾斜逼她过于紧了?悲痛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