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要做,这和喜欢你没有冲突。”
梵青青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这才推开顾叙,这才道“走啦。”
适才两人已经结算完毕,一同走出,臧笙歌在那边等着,梵青青自然要尽地主之谊,这才道“笙歌同我们走吧。”
臧笙歌一路上问了一些关于照顾孩子地事情,梵青青是女人,哄孩子也有自己的一套,两人这么一说,倒是把顾叙给挤走了。
臧笙歌记下了一些,这才礼貌地回梵青青“谢谢嫂子。”
顾叙在后面轻笑一声,他多少有点淡定,但是梵青青却过分解析了臧笙歌地好意,当即回“好弟弟。”
顾叙蹙眉提醒她“小声些,孩子睡着了。”
梵青青这才闭嘴,臧笙歌手臂有些发麻,感受着臧设微薄地呼吸,吹在自己地颈侧,这才会心一笑“无碍。”
路灯下,夜市也渐渐少了吆喝地声音,周遭地天空之下,竟多了一丝星光,没有烟花作衬,更加静谧。
客栈房间里,梵青青收拾了一下,首先是把熟睡地孩子放在榻上裹上被子以防着凉。
臧笙歌在一边站着,许久之后顾叙才走了进来“没有多余房间了。”
梵青青笑着“你们哥俩挤一间房不就好了,我看着这小家伙,说实在的,我喜欢孩子。”
梵青青看着臧笙歌一副要谢过地模样,这才推着顾叙身子往前去“别告诉我,你们哥俩没睡在一起过。”
臧笙歌脸色微红,这才咳嗽一声“那哥,我们走吧。”
顾叙闻声先回答了个‘嗯’,侧目看着梵青青,这才道“是,只和你睡过。”
梵青青脸色复杂,这才听见顾叙凑近她,反问“腿上的伤还痛吗?”
梵青青哑住,顾叙又说“晚上过去给你涂,你没轻重。”
“哥?”臧笙歌喊着,大抵是怕吵醒臧设,所以格外地轻,脸上带着一丝迷茫。
“他来了。”梵青青推顾叙,这才紧赶慢赶地拿着对于被褥,放在臧笙歌地手里“哥俩好好的,不要吵架。”
臧笙歌笑着“嫂子多心了。”
顾叙“笙歌,我们走。”
告别了梵青青,隔着一扇门,顾叙和臧笙歌走了一段路程,两人也是许久没见,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哥,好好珍惜眼前人。”臧笙歌是真心祝福,想着自己那没有未来地感情,心中难免苦涩。
顾叙听着,这才蹙眉问“这是臧横的劫,你若执意如此,我不反对,但你要记得,汴州它也是你的家。”
臧笙歌点头,可他心里知晓,这个世界不会再有人容的下他,他留在汴州只会给顾叙惹上麻烦,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是他值得留恋的。
“那是。”臧笙歌点了点头,顾叙地房间只是一夜没住,竟多了一丝木屑地味道,两人收拾一番,顾叙这才点上蜡烛。
“还记得和哥住小茅屋的时候吗?”顾叙忽然想起来“还有那祁丫头。”
“自然,我不会忘。”臧笙歌只觉得嗓子有些噎,这才坐在一边“这辈子没那么开心过。”
“以后也会开心的。”顾叙明明知道臧笙歌心中自始至终都没放下金和银,却还是说“你会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时间会让我们长大。”
“哥,你别说了。”臧笙歌心里难受,这才冷漠地躺在榻上,闭上眼睛,很多事情,明知道该放下,可只要空闲地时间还是会想起来,就像是发丝勒着颈口,到死都会想着。
顾叙将蜡烛吹灭,榻案边上有铺好的被褥,他轻轻地躺在上面,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自己地胸口,有些事情,他何尝不是庸人自扰。
另一边,冯乩元也跟着叔安置好了顾斜,找来医官处理了好长时间地伤口。
簪子制造出来地伤口狭长细密,虽流血量少,但因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