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柳姜堰极其敷衍地说着,这大抵是他做事的风格了,给人施压,接着给人甜头,驰张有度。
这还是柳姜堰有意哄人,帮忙做事,若是换作别人,他简单的挥剑,也能旁人乖乖服从。
柳姜堰走后,聿冗这才收拾碗筷,他诺诺地问着许木心“主人是不是特别瞧不上我,他送我去僻静山洞练胆,想让我有出息,可我却辜负了他的心思,没能坚持下来,后来我就和主人道歉服软,反而他更加生气,我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不生我气。”
“你性子软,他觉得你好欺负,你莫要理他。”许木心说“他这个人独断专行惯了,是不是跟着他觉得特别憋屈。”
聿冗摆了摆手“没有,我特别崇拜主人,其实他除了杀人利索以外,还有很多会做的事情,可他说那些在怎么顺手,都不如杀人,还是杀人来的快,而且还舒心。”
许木心笑了笑“你莫要被他教坏了,杀人最鲁莽,他就是嫌麻烦。”
“许公子和主人要当一辈子好兄弟,好不好?”聿冗心想,要是柳姜堰知道他在许木心面前说这些没用的,又该数落他了,可他还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许木心。
许木心笑着“说什么傻话,我们本来就是很好很好的兄弟,一辈子怎么够?”
聿冗好像豁然开朗,这才盈盈地捏着许木心的肩膀,他说“聿冗从小就没有亲人,是主人收留的我,我想认许公子当哥,你看可以吗?”
聿冗看着许木心,这才道“答应我吧。”
“冗兄弟,这怎么能使得?”许木心怔怔地看着聿冗,他们两人虽见面不多,但却觉得很亲近,说不上来的高兴从心底溢出。
聿冗在三恳求,许木心只能答应,最终两人兄弟相称,其乐融融。
金和银逃出去之后,便遇见了一堆汴州散商,这倒也不足为奇,汴忻以前虽是一家,但自从分裂之后,便互不相干,自是和北朝该通货的通货,该走动的就走动,何其肆意。
金和银索性是与这一群人走着,加上伪装地到位竟蒙骗过去,商队在一家秦楼楚馆中歇下,成批的商队中比较有头目地人组织看了一场盛大地舞会。
异域得音乐一响,盈盈地一堆女子穿着华服涌了上来,身上的首饰如银铃般彻响,在空中甩出数十道隽秀地衣带,似乎飘着一股淡雅地幽香,纤细地手指随着摆动似乎盘踞地树干般巍峨,随着那些女子的腰肢摆动,白嫩地双腿也跟着弯了半身。
似乎蜷成一摊软水,只是在红毯上搬弄身姿,热烈而温柔,傲慢而心细,张扬的随着红衣地摆动,身姿似乎隐匿,只剩下那熟悉地幽香。
“好,颇有那味。”一个商队的头子淡淡地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地神色。
“柔美更似女子,若是能求的顾公子门生中的一位此生终将无憾啊。”有一宾客淡淡挪榆道。
“这生的俊美地男子,换上华服,在跳上这么一段,当真是纸醉金迷也难寻啊。”
“今日本不该与诸位酒肉之此,但忻州如此惨败,已不似当年臧枳引领地那般举世闻名,难道我们还要等着北朝恢复元气,忻州逐渐负隅一地慢慢填补?”
“我汴州能屹立于数百年而不倒,就是因为族中统帅好和平,自给自足,守卫疆土的人各司其职,只要本分,就有足够的钱财,可以说,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想要挑事。”
“可汴州王膝下只有一子,却也不知所向,顾公子作为汴州王身边唯一的养子,没有人在比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了。”
“诸位还是不要自言自语了,且问问顾公子的意思,如今在这北朝境地,汴州王在神通,终究是一个迂腐之人,不愿改变作风,可我们汴州就非要低人一等吗?”
众说纷团,一席大地地方竟乱糟糟地,甚至震耳欲聋起来,而那高位上的顾公子却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