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江思兰已经找到了一个通道,她发誓不在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便趁着两军交战,将自己唯一的妹妹送了出去,自己却仍旧被关在暗阁之中。
江念兰一想到这些就头晕,总是会浮现出臧横的阴冷的声音,仿佛已经钉在她的记忆之中,让她没来由的害怕。
莫初的举动并未让江念兰停止躁动,她甚至当场就晕厥过去,嘴里喊着“那些害人的东西,姐姐不都给你了吗?不要在逼我了,求求你了,放了我们吧。”
莫初这才蓦地放手,他甚至开始细细的默念那些断句,不难猜出,令江家姐妹无比恐惧的便是臧横,可是她说的害人的东西又到底是什么?
莫初告诫自己不要着急,须让这唯一的见证者江念兰好起来,虽然时间有限,但若是强硬逼问,终究是无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
而另一边江白得知自己的一个女儿被莫初找到却私自逼问,惹得江念兰再度晕厥,他气的脸色乌黑,甚至堪比吐火才能泄气。
“念兰想要在醒来,还不知晓是什么时候呢。”江淑兰淡淡的说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怪罪。
江淑兰就是要怪罪她的父亲,为什么任由莫初摆布,直接带走姐姐们和姐夫走就是,山源之中的一切都让她怀念,许是想家,她真的一刻都想待在外面。
江白却训斥她“做事这般没有礼数,毛毛躁躁的,这里不比家中自由散漫,当时就没想带你来,现在后悔了吧?”
“我没后悔,我就是觉得麻烦,觉得心累,明明是我们帮忙,没句谢谢也就罢了,现在还变相囚禁我们。”江淑兰觉得实在不公平,不过也正常,若用之前在家的那种心性来对待外面的世界,终究是不可行。
其实江白也是冒着极大的不确定因素来相助的,别说他们隐居的这几十余载,突然来势,定然也会被人排挤,极易暴露居所,招来杀身之祸,参与北朝内部的事情,这种猛撞的做法,也只有在那种危急的时候,江白才会做的出来。
如今笙歌不见,女儿女婿又生死未卜,这场胜利也变得更加诡异,若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江白苦心经营的这和平日子就会彻底崩裂,下场惨淡的不是别人,就是他们江家。
难做的不是别人而是江白,他神色暗淡了些,可笙歌终究是找不见了,江白心情更加糟糕,能否全身而退,真的很难说。
可是他这辈子终究是忘不了阿兰,却把爱屋及乌做到了极点,为阿兰之子倾尽所有都在所不惜。
来不及伤感,江白派出的人就已经尽数回来,询问才得知,臧笙歌最后出处在北朝军营之中,他就是从那个时候消失不见的。
江白让其在路途周围在找寻一番,在知晓臧设也跟着失踪后,江白心中暗自叫坏。
臧笙歌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他定然是不想孩子受牵连才会带着他逃走的,他该有多心酸竟然把自己和外界封闭起来。
江白并不死心,定要找到臧笙歌,就算忻州破灭那也不该他一个人承担所有。
当初亲手送自己小叔叔上路,可江白选择好好活着,为自己的信仰而战,那笙歌又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呢?
“沿路去找,不管多久我都要找到他。”若没人要他,江白收留他,若有人想要他死,江白保护他,若有人背后说三道四,江家虽没能力让所有人住口,但也会宽慰臧笙歌。
…
金和银看到胜利的曙光便没有继续在大武山上逗留,她甚至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立了一个金仪年的墓碑,这才狠狠地磕上了两个响亮的头,最终离去。
金和银背着包袱,身形寂寥,发丝吹在脸颊之上,她心中默念,自己定要找到臧笙歌,可她却毫无头绪,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找。
南疆虽受战乱影响,但总算没有损耗太严重,虽说也有妇孺老少被拐去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