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保全在那边的莫初,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我身为北朝的最后的尊严,你莫要在逼我做什么了。”
“很好,我不在多问,这些天我会找人为你安胎,毕竟是一个生命,也许也是新的开始。”金仪年说完,这才离去。
甄善美想了很多,她终究是被腹中的孩子绊住了腿脚,而金仪年最高明的一点就是因为他知晓甄善美需要有人保守住这个秘密,这也算是比较被动了。
甄禅杰听说甄善美受伤,依旧没多大反响,被萧还拉着才肯过来看看甄善美。
一进门,甄禅杰就在甄善美的耳边说起了萧还黑夜漫漫的尸地中如何把甄善美背着走了多少路,最终才带她回来,各种感天动地,让人吹嘘不已,甚至甄禅杰还特别虚伪的哭了起来,各种指桑骂槐,各种觉得甄善美不知足。
可是他们都不知晓,感觉这两个字没有,不管怎样都只能是感动如今甄善美有了莫初的孩子,便不能再伤萧还的心,便只有狠狠地碾压,让他主动放弃。
“我说过让你们好好待着,你没听我的就罢了,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感觉,真不知道你们那里来的心气对我说这些话?”甄善美其实也有点心酸,可是她逼迫自己多说些话。
甄禅杰虽不服气,但如今他被强行拉扯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只能乖乖听话,不然说什么也无法存活。
看着甄禅杰如此求生欲爆棚的感觉,萧还低头笑了一声,却意外听到甄善美温柔声音“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无碍,你可以考虑以身相许。”萧还甚至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说出了口,他怔怔的看着甄善美这才底低下头。
“我心里清楚,我们不合适,你若在逼我,我只能把你赶出去了。“甄善美总是没有好耐心,甚至连最终的送别都没有这才又道“所以请你出去。”
萧还觉得心头发冷,攥在的拳头生出来汗水,最终他愤恨离去。
就连甄禅杰都在说甄善美的无情,可是甄善美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未曾留给萧还。
甄善美告知金仪年几个忻州的小据点,只是借口养伤没有在参与其中,只是在房间里和腹中的孩子玩乐,她心中越来越来向往那些田园般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索性,这次她倒是有时间可以享受着这一丝丝的平顺。
耳边听着一阵一阵的胜利,甄善美知晓若在如此,臧横定然会再次恼羞成怒,会降罪与莫初。
随即,甄善美写下一封信,解释这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若是能够就此消磨北朝的军队总数,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虽然金仪年一次为北朝交上满意的答卷,可是他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之中,察觉到一丝不安。
北朝与忻州最后一道防线就是在南疆,曾经臧横利用了臧笙歌所占据的大武山做后盾,让北朝军队屡屡受挫。
换上金仪年,便接连好几个关卡的破竹而出,却也损失不少军队人马。
金仪年还是救人心切,所以直接兵临城下,将大武山围剿起来,山路甄善美虽知晓,但她也未曾告诉金仪年。
两军对峙,臧横对于金仪年多年的战斗水平产生了压力,可虽说如此,但臧横也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的忻州军队,并未用上沾有祛百草毒液的箭矢。
若是论效果的话,单看柳姜堰之前的惨状就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之处了,更何况大武山上放箭对敌也是轻而易举,若是没有解药,中招者必定会生不如死。
甄善美此招也非没有好处,牺牲别人利益自己的事情臧横没少做,而且还把他做到极致,甚至主动把金仪年等人引导到大武山下,这一招,绝对是妙极。
臧横已经迫不及待的结束这一切,来坐享其成,许木心等人都已经是他的掌中之物,又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
况且,忻州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