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4都是有趣之人,妙极,妙极(2 / 3)

是不是?”

“也正是因为你们愚蠢的做法,我才好找甄善美他们,你不必担心,现在做的只是拖延而已。”许木心带着江思兰上前迎接敌人,他一只手挥动剑锋,伴随着的一记侧踢。

江思兰甚至挥动屈着的肘部,给对方敌人的头部施以重击。

许木心抬眼似有些无奈的看着江思兰,面对她这似挑衅般的帮忙,许木心只是拍了拍自己的后背,这才道“上来。“

江思兰像是蜥蜴一般转动身体,这其中她还不免占尽许木心的便宜,摸着他的身体,最终她靠在许木心的肩,环着他的脖颈“真刺激。”

而许木心面对这样的戏谑,也只能无奈的笑着,他眼波忽然深邃,如山涧的溪水,这才回她“真乐观。”

许木心不在多说,只是极其认真的握着剑身。

虽然许木心他们不见得人多,但奈何许木心身上有江思兰,不把臧横逼到绝望,他是到死都不想搞死江思兰。

臧横看着矜秀姒的墓碑周围一片鲜血模糊,只是道“除了江思兰,我要他们都死。”

许木心冷眉微蹙,他最不愿意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脚跟微抬,只是穿梭在缠人的争斗之中,脸上溅满敌人的鲜血和自己受伤的血液,他只是看着江思兰“你对我有信心吗?”

江思兰虽不知道许木心说的是什么,她抿了抿嘴唇,回报的却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信夫君。”

许木心已经预料好久,在他的身后,有一处天际相连的峭壁,只要他们三人跳下去,也许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许木心唯一能想到的逃脱办法。

而这些敌人尽数在他们身后追赶,只要他们向那处死地逼近,一切都还有转机,到时候甄善美在按照三页账本和地图上的一切带着人马包围大武山,拼死一战,这是许木心最想看到的一切。

柳姜堰望见在远处看着他的许木心,只是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许木心的这一看,让柳姜堰充满了战意的信心,他指尖勾着锁链,向敌人抽去。

青衣翻飞间,柳姜堰何其潇洒自由,他觉得自己并非在杀人,就像是在用挥洒的鲜血做的泼墨,书写颇有诗意的篇章,恣意而不矫揉。

从前,柳姜堰以为他只有杀人的时候才是最释放的时候,可是现在的他想着的只是速战速决。

因为忽然想到在竹屋的美好时光,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也许以后还会有亲自下厨的机会,那他是不是应该在多学几种菜样,在烧几壶温酒。

要是能在和许木心一起并肩看夜景,那怕许木心吟唱的是晦涩难懂的辞藻,柳姜堰都觉得很满足。

江思兰只是在许木心的后背上趴着,她目光始终盯着那抹青衣背影,离他们快要逼近的柳姜堰。

她甚至将手肘锁在许木心的颈口,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氛,而许木心只是用力把着江思兰的手腕,并不阻止她的高亢,只是微笑着对柳姜堰道“快过来。”

柳姜堰白净的脸颊之上只是染了一丝污血,青衣却丝毫未沾染鲜血,锁链盘旋着在柳姜堰肆意飘飞的青衣之上,他一只手赫然捏住敌人的颈口,这才回过头看着许木心“等着吧!”

柳姜堰手腕微甩,随着一抹沉重的尘灰带着一丝飘散的白烟震荡在四周,而后柳姜堰潇洒的抽了一记锁链,逼退了所有伺机上前的敌人,眼光却带着一丝挑衅之气“昨天晚上的月亮很美。”

许木心脸上一黑,仿佛嘴角上的火辣又一次徘徊在在心头,他有太多的羞涩和耻辱以及不甘,这才冷意满满的回他“别没正形了,给我过来。”

许木心的声音中的冷意还未散开,就从墓碑的方向沿着地面幽幽地传来了一丝血腥气味,随着落在三人目光所落之处,摔在地上的是一个晕倒的女人。

女人侧着头,衣襟之上尽数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