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嘉盛气凌人的笑了笑“我不信你会好心。”
“因果报应,你我不过都是想要她命的人罢了,知道我为什么交给你吗?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迫切的想要手刃她,我不喜欢自己亲自动手杀人,我想要的不过是看着她死。”许木心说的很快。
花嘉低头笑了笑“好啊,不管你是什么目的,这个刽子手必须是我。”
花嘉态度冷漠,甚至抽出剑身就划破麻袋,他变换剑鞘的起落,并未要了甄梓妤的命,却横竖好几刀将她全身割的鲜血淋漓。
麻袋的黑,染上了殷红的血,花嘉冷意更甚,这才嗤笑一声“她为什么不叫喊?”
“我拔了她的舌头。如果这样你都不能宣泄出自己的情绪,我倒是可以为你提出一个建议。”许木心目光深邃的远方,只能微微的听见些属于甄梓妤沙哑的嘶鸣声,他已经麻木了。
花嘉看着剑身上的血,这才反问,却很有雅致“好啊,我倒要听听。”
许木心微微的凑近花嘉,避重就轻的躲开他那有些锋刃的剑身,然后再他耳边低语,随着说的话,许木心拉了拉自己遮盖脑袋的黑色斗笠,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不迫笑容。
这一夜,花嘉的人都未消停,甄善美急得几乎一晚上都没合眼,看着有些发亮的天空,乌云散去,甚至带着点好的兆头。
甄善美终于有些耸拉着眼皮几乎要睡过去,就听见女子兵走进来的声音,她困的打了打哈欠,这才有些心累的问了一句“许木心呢?难道对这花嘉还未曾有过制止?”
“许公子好几次邀请过那花嘉,可是他却带着本应该一起对抗忻州军队的人滥用职权,似乎在找大小姐。”女子兵有些可恨的说着。
甄善美只能微微的捏着有些泛痛的太阳穴,因为宿夜未睡的原因,她不想在多说“且看许木心怎么办吧,我们没必要掺合的。”
女子兵点了点头,刚要退出,就有一个气势汹汹的陌生人走了进来,像是别人欠他八百块一般吩咐着“我们花小公子说了,中心大厅,所有有才能的人都要去,请吧?“
这个时候女子兵们脸色凝重,似乎要与那陌生人打起来一般“你们几个意思?难道闹一个晚上都不够吗?”
“对不起,花公子叫你们去中心大厅,你们必须遵从。”陌生人态度坚决。
甄善美只能忍着困倦,抬着眼睛,扶着自己有些发沉的身子,这才严肃的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而当甄善美他们到的时候,许木心早已经站在那儿了,甄善美在人还没到齐的时候和许木心随便的说话“他这是要干什么?有没有和你提个只言片语的?”
许木心却显得平静,转头去看甄善美“你觉得呢?我昨天又不是没找人邀请他,他呢?压根就是视而不见,我在军营里等了他一晚上,一大早上还没合眼就被他的人强制拉到这儿,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甄善美有些泄气眼看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中心大厅,这才道“他这是疯了吧?莫非真的以为自己手握兵权,就可以这般为所欲为了?”
许木心没说话,眼睛一直看着那边的花嘉,他微微的往后仰了一下,这才拍了拍甄善美的肩膀“别气了,为了他不值得。”
许木心还说“寒暄寒暄就过去得了,主要还是一起齐心协力杀外敌才是。”
甄善美只能压下自己的气,然后笑了和许木心一起走到了花嘉的旁边。
而花嘉却神色自若扯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这才走了过去,他的身后有一堆军队,他只是舒缓了一口气“其实,我今天招待两位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们解除隔阂的,真的,说实在的大家都是为了北朝,没必要闹的这么僵硬是吧?毕竟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怪见外的。”
甄善美走了过去,她尽量让自己想着许木心的那些话,然后很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