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般小孩子自古就是最纯粹的,而语言是双向的,加上他刚刚见过金和银的狠劲,或许是设儿被她试探了。
金和银忽然笑了一下,她总觉得自己是因为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才这样的,后来她才知道,是因为臧笙歌从臧横的身后走了出来,就像是要决裁什么似的。
臧笙歌微微的弯下身子,扯起金和银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跟前,这才道“赘阉遗丑。”
金和银怔住了,这可比残花败柳,朝三暮四那些词文绉多了,臧笙歌吐出语气带着点凉薄,只是他那里来的闲情雅致篆刻这些词语,不过是说来讽刺她的。
臧笙歌有学识,却不卖弄学问,所以金和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他都觉得害臊,甚至竟然不屑在用故意用这种词语来形容她。
臧横轻佻的看着金和银,这才站在臧横的旁边,那模样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十弟果然是病的不轻,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吗?”
臧笙歌的手很冰凉,扼住她那小小的颈口的时候,却全都能包裹住,猛地掐着,用作毒蛇爬颈也不未过。
金和银抬起手看着他,甚至有些费力的去白扯,她声音嘶哑的喊着,甚至连眼泪都留了出来。
臧笙歌的眼神愈发的冰冷,甚至他一句话都没在多说,唯有那眸光深刻的表达了有多恨,他没办法不伤害金和银,直到最后金和银的指尖划破了他的手背,让上面带着几个狰狞的划痕。
臧笙歌吃痛的松开,这才想要给金和银一巴掌的时候,却听见了臧横的声音“罢了。”
臧笙歌这才把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背放在膝盖上,眼神往别处落下,极力的隐藏着那一点微妙的愤怒。
臧笙歌甚至恨自己到死都要要被人牵制,可是却无能为力,开口的时候却是平静“让三哥见笑了。”
“十弟对付女人的那一套远远不止这一点,大概你还是想要活着吧,所以总是对这个女人得过且过,不然也不会有抵唇喂药之说了。”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臧横这种人在给他台阶下,这也是在警告他,而臧笙歌却没有选择只能继续说下去“是我贪心了,不想死,还嘴硬,三哥教训的是。”
十弟,就算你心里装着的是这半壁江山,也好比过装下一个女人强啊…
自寻死路就是臧横从臧笙歌身上看出来的东西,他瞧见出臧笙歌的先入为主,只是怕她的女人受伤。
臧横心里盘算许多,最终还是被臧设的哭声给打断,他并没有什么闲工夫花费在一个女俘虏身上,况且臧笙歌的有些做法总能让他大开眼界,在没有趣的日子里添加几分讥诮。
恰病娇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