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牵动着整个身体都痛,这才将捏在手里的账本给臧笙歌“我帮你找到了。”
也就是这一刻,臧笙歌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她这样帮他甚至舍弃自己生命,他却还想着利用她去拿假的账本,为自己开脱,他扭着金和银的手“小姑娘,我知道错了,你不能睡。”
“顾拾是你吗?”金和银看着阴霾的天空,每一滴雨点都好像她的泪水,她努力的睁着眼睛“就当我痴人说梦吧,你早就和我说过顾拾他死了…”
臧笙歌抬起手摸了摸金和银的脸颊,这才摇了摇头,这才低下头将整个人都伏在金和银的身上,他已经无语凝噎“他一直都在,我知道啊,我就是他嘛,我早就想起来了,你给我听着,顾拾不许你死,顾拾他不允许小姑娘就这么死掉。”
金和银甚至错开了目光,她的心里苦笑了好久,她把这些天的一切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似乎从他叫她小姑娘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起来了。
原来,想起来对他来说就那般的恨,恨到让他无穷尽的折磨自己…
金和银祈祷自己不要死掉,她为什么要挨下这一下,就是要他永远的记住自己对他的好。
在得到地图,得到账本之前。
雨点沉重的砸在金和银的脸颊上,透着刺骨的寒冷,让她的四肢百骇都为之颤抖。
金和银耳边的声音渐渐虚化,有臧笙歌对她的伤心欲绝,这一刻她还挺开心的,这才不带一丝回头的闭上眼睛。
臧笙歌回头,雨幕中狂喊着“来人。”
臧笙歌捂着自己的腹部,雨水打湿他的衣襟,让他艰难的开口“救人,给我救人啊。”说完,臧笙歌就像是没有力气般的也晕死过去。
“她怎么样了?”臧笙歌做了一个梦,梦中金和银真的死去了,他一双手抓着被单几乎撕裂,最终大汗淋漓的直起了身子,想都没想就问出了口。
后知后觉的臧笙歌才感觉到腹部的疼痛,这才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我想吃东西,还不快找人给我去做?”
臧笙歌想吃饭是假,想吱走别人是真,待人走后,他才虚晃的从榻上下来,颤颤巍巍的去了金和银的房间。
金和银还在昏迷之中,是他三嫂在照顾,臧笙歌不知道臧横留下金和银的目的,但他依旧没有放弃警惕。
“她喝不进去药吗?”臧笙歌在门口看着矜秀姒用小勺喂金和银,她都是吐出来的,所以臧笙歌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矜秀姒被吓了一跳,这才回答“十弟身体恢复些了吗?怎么想着跑到这里来了,这儿毕竟是女孩子的闺房。”
臧笙歌显得有点窘迫,这才借口金和银是自己的药引,胡扯道“我就是过来看看她死了没有。”
矜秀姒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把药碗放在一边“那行窃你的医者已经被制服住了,你三哥的意思是交给你处置,向昨天那么危险的事情,这个女人能够为你独当一面,心思自然是重的很,三嫂劝你提防些。”
臧笙歌怔住了,这才反笑道“三嫂说的十弟一定牢记,但十弟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眼界,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那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你,好好养伤,全忻州的人都需要你三哥,而你三哥却需要你。”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挪步离开。
离开后的房间静悄悄的,臧笙歌坐在了金和银的旁边。
她就躺在那儿,却在也不能说话了,臧笙歌只是拿过那边的药碗,给金和银喂药,她总是喝不下去,臧笙歌没办法,只能将药液浸满口唇之中,然后轻柔的中指去掰开金和银的软糯唇瓣,药液就像是找到归处似的划进金和银的咽喉里。
金和银似乎很难受,所以下意识的闭上嘴巴,牙齿一闭,臧笙歌还未退出来的双唇被撕咬半晌,直到最后才冒着血珠出来。
臧笙歌微微皱眉而后舒展,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