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哽着脖子对臧笙歌说道。
臧笙歌就这样看着她对自己吼,那样子像极了即将被火掩埋的顾拾,他扯着她的肩膀只是冷声道“要是不想另一只手也废掉的话,就别动弹。”
金和银懵了,她眼泪在脸上狂飙的那一瞬间,臧笙歌低头笑了一下,但他总是阴晴不定的。
“我不动,也请尊贵的十殿下明天在来。”金和银有些气势汹汹的说着。
臧笙歌没表态,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他现在以顾拾的心态去看金和银的时候,才稍微发现出那么一点的喜欢,但也是他最鄙夷的。
“我挺无聊的,其实他们都说你我的病是无药可医的。”臧笙歌淡淡的说着,语调还是那般的冷。
金和银反问“不是可以试药吗?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为你服务,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我说这些?”
“可我不想治了,你以前不总是想着我放过你的亲人吗?其实我从来不是那种无情的人,和我说理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你不尝试着和我说说吗?”臧笙歌声音平静,模样不像是骗人。
金和银低头无缘无故的笑了一声,她甚至拍了拍臧笙歌的肩膀,然后严肃的说道“你看,我差一点就相信了。”
臧笙歌也低头笑了一声,这才道“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姑娘?”
金和银笑得要抽了过去,甚至把手指缩在一起放在自己的嘴边,笑得连眼泪都往外飙,深思熟虑‘嗯’了一声“这称呼?”
“很心痛是吧?很熟悉对吧?”臧笙歌微微的抓住金和银的手指“所以,愿不愿意同我说说你的要求呢?”
金和银只是低头看着臧笙歌拉着自己的手背,然后才强行睁着自己有些发涩的眼睛“我唯一的诉求,求你别学他。”
“好,这是你给我们游戏定下的规矩,还有呢?我不相信这么简单。”臧笙歌低头蹙眉,然后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觉得稀奇,就算是他们两个都疯了吧,她抬起头,然后把自己别的诉求说了出来“我想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不涉及我的亲人,我想你只针对我一个人。”
臧笙歌觉得她疏忽的笑了一声“好,但忻州对北朝早就是虎视眈眈的了,我可以让他们活着,但我无法阻止这场杀戮。”
“说吧,让我答应你什么?同样我也不相信你会平白无故的这么对我。”金和银看着他,如他一样熟视无睹。
臧笙歌最讨厌她这种交易目光,但他何尝不是呢?
想到这儿,他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场战争结束之前,倘若我没死的话,我就放了你的亲人,你去死,结束我们的纠葛。”
“倘若我死了,你也要陪我,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找你复仇,同样我也会放了你的亲人。”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如此说一不二的样子,她没什么好反驳的,只是主动去抱他,虽然有一只手不能动,但另一只手却保住了他的腰“好我答应你。”
金和银这么恨他,听到他这般话语,也终究感动了一番,和臧笙歌短暂的拥抱后才清醒起来,因为这场战役的主导者不是臧笙歌,他没有办法顾及到那么多,就在她松手的那一刻,他抱了自己。
臧笙歌的身体透着一股药的浓郁,好有一丝说不上来的芬芳。
“想抱的话,待会的,我现在叫胡医者在给你熬点药。”金和银还是很僵硬的挣脱了臧笙歌的抱。
臧笙歌目光舒然了些,这才看了一眼那边的狼藉,这才微微的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金和银出去之后,冷风让她更加清醒一点,如果一切都能向他规定的那种,金和银也就是陪他而已,但他从不相信这些,所以未来的日子更加难过。
金和银另一只手还是酸痛无比,她不会忘记臧笙歌那般无情的样子。
思绪万千的金和银,最终只能敲开了胡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