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冷冷地蹙着眉,脸上也带着一丝坚定,他勾了勾金和银的肩膀“和你说句真心话吧?我想驯服你。”
金和银笑痴了,其实心里也咯噔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不能急功近利,便摇头说了一声“你忘了我刚刚想要杀你吗?你不觉得自己说这话很没底吗?”
臧笙歌指尖微微的靠近金和银的衣领下的衣线,他手指若即若离的扣着,一遍解她的衣裳一边解释“我打算奖励你一件有趣的事情。”
金和银抬手扣住了自己的衣领,这才嗤笑一声“你什么意思?”
臧笙歌侧着身子温柔的吻了金和银的颈口,然后这才拉她下榻,直接奔向那边的牢狱。
金和银总觉得臧笙歌温柔的外表下带着一股戾气,那种有些自以为是的表情,似乎是预料一切后才会这样。
涔迁等人还在每日每夜窝在了牢狱之中,只是在审问臧小小,所以等金和银靠近那边的时候,一直萦绕在她耳边的不是臧笙歌说的有趣,而是痛不欲生的嘶喊声。
金和银后背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了,臧笙歌跟在她的后面扶了一下,臧笙歌温馨提示“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让我觉得你真的在预谋杀我一样。”
金和银甩开臧笙歌的手,这才道“如此,我们就进去看看啊,难道我不是孤立无援吗?唯一和我一起来的柳姜堰不也遭到了你的暗算?”
“这不一样,这是你小情郎送上来的,我在想你们北朝的人到底有多狠,可以狠到让一个孩子承担这一切,都还是不招供?”臧笙歌拽着金和银的手腕,这才拉她进去。
涔迁看见金和银的时候,只是微微的弯下身子向臧笙歌问好“恭喜十殿下重拾自己所得。”
臧笙歌眼神冷漠,只是把金和银甩在了那边臧小小的铁桩旁边,然后这才留给涔迁一个背影“审了这么多天,都没个结果。你们是废物吗?”
涔迁把头低的更多了,这才道“再给我三天,我一定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什么的。”
臧笙歌清冷的眼神瞧着臧小小,似乎与他只是四目相对,这才抬手扯了扯他的下巴“把金姑娘扶起来让她好好看看小情郎送来的无辜的人。”
金和银甚至觉得自己的腿还都是软的,他就被涔迁的人扶了起来,或许是臧笙歌那一句‘温柔又贴心’的话语,他们并没有为难,只是这样扯着,最终金和银看清了那孩子的脸。
比起许木心的恶劣,臧笙歌又能好到哪去?金和银更不算的上会去心痛,哪怕是一个孩子,只是信誓旦旦的说“我根本就不认识。”
臧笙歌鼓了鼓掌,眼神中的黑更加多了,这才道“也是,不然我怎么会说有趣呢?”
此时的臧小小低着头,鞭打的身体似乎让衣襟都卷到肉里了,然后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让他早就神志不清了,他的指尖也滴着血。
臧笙歌派人用水冲醒了臧小小,这才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顺着那脸颊的边撕裂了臧小小的半边易容面具。
徒然留着那一半,让其耸在哪里,看起来就像是重度烫伤的患者一般,揭下的那一边,露出臧小小本身的脸颊,有点微红,甚至透着股稚嫩。
臧笙歌反问“我说什么来着?金和银你一定会觉得有趣的,看看现在是不是就能认出来点了?”
这一刻金和银觉得臧笙歌一定是疯了,似乎是从臧笙歌那个举动中,金和银看到了自己再也无法原谅臧笙歌的画面,她不敢哭,更不敢与正在受刑臧小小主动承认,因为现在的臧笙歌他太疯狂了。
于是金和银挺直腰板,这才用自己唯一的防御“你也说是许木心了,那为什么要问我呢?也许就是他手下的人,我一直被你们两个约束着,我为什么会知道?”
臧笙歌弯下身子靠近金和银“我不信你没有告诉许木心我们的计划,不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