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拒绝,一只手把颜香拉到一边,他也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救人的一面。
事实证明,之前韶揽越连掉在灰里的油饼都能吃的下去,那金和银伤处的那些小细沙粒又算的了什么?
只不过是男女之别罢了,韶揽越用一只手按着金和银手受伤的腿部,这才低下头像颜香那样去除了一些沙粒,其实那种感觉就像是嘴里吃了鱼子酱一样,舌尖满满的都是那种沙粒。
颜香只是在一边看着“给你水…”其实这有点自相矛盾,因为颜香说过就是因为这些水少,所以才会舐犊一样的举动,但是现在似乎是有些心疼韶揽越的她下意识的把水袋递给韶揽越。
韶揽越接过水袋,不过不是自己漱口,而是往金和银的伤腿上浇了一点水。
金和银刚才就感觉到一种微弱的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梦幻的泡影一样,让她微微的睁开眼睛。
颜香只是忽然之间对韶揽越道“公主…”
韶揽越依次用颜香那种方法把金和银腿上的那些沙粒吸了出来,即使他尽力很轻,但是伤口的周围还是被他微微的搞出些红印。
金和银更是被那水袋里的凉水给浇醒的,那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昨天晚上一样,那个抹药的人,所以到底是谁呢?
金和银微微的睁开眼睛,那些伤口得地方似乎不太那么痛了,然后微微的感觉到纱布包在腿上与伤口的切合感。
这一切的真实感,告诉金和银那晚上给她抹药的人就是韶揽越,可是她的心心里还是没有那种充足的感觉。
特别是知道韶揽越是怎么帮自己的时候,颜香还安慰金和银说不要太在意什么的,颜香就是怕金和银知道自己的腿已经被韶揽越看见会心有芥蒂,说了一堆的话。
金和银却苦笑了一声,这才用那种微微懒惰的声音道“我知道的。”
没在把事情浪费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是时候,金和银猛地问道“接下来祭祀是要做什么?”
“目前先是去寺庙洗礼,因为凡尘之人去祭祀的时候,身上未免沾染了太多不利的气息,富人就是铜臭味,穷人就是烂虾味…”
“没什么好叙述的了,反正就这么和公主说吧,就是单纯的洗个澡只不过还有些讲究。”颜香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外面看去。
外面青山绿水的,似乎还有点碧海蓝天,似乎是一种和平的象征,可是金和银却有一丝苦楚夹杂在里面。
似乎是马车一直没停,也可能是因为车内过于闷热,所以金和银的脸一直是红的,把旁边的帘子一掀,似乎看到外面风景的金和银,看到一抹更加美丽的风景。
许木心那一群男人们,大到柳姜堰,小到甄禅杰,一个一个的都在马背上走着,旁边还有些侍卫似的,反正气势宏大。
只是往远处轻轻瞟了一眼的金和银似乎知道了自己的无趣,也就很自觉的把帘子放下了。
许木心是在与柳姜堰的马对齐之后才知道那边的马车里的小银子看过他,其实许木心也一直知道小银子看着他,只是他不敢和她对视。
因为他曾放过狠话,把那个他最喜欢的人给得罪了,为了就是让她放下,结果放不下的却还有自己。
柳姜堰看着旁边的许木心似乎是在想什么,他也就多说了两句“有些人啊,就是心口不一。”
许木心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没心情和柳姜堰说笑,他把视线放在一边,然后才告诉自己要好好快速的忘记。
戏谑许木心的事情对于柳姜堰来说更像是他自己的的独角戏,他也知道自家公子心里的那些感觉,一向不怎么会安慰人的柳姜堰,忽然间就像幼儿园小孩子似的为了叫另一个好伙伴开心点幼稚的把自己买的点心给他如出一辙。
“别不开心了,大不我把甄家的那份投名状给撤了,这样你能开心点吗?”其实柳姜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