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但他知道把莫盛窈扳倒是他家小姑娘现在唯一想做的,曾经的小姑娘只想安心过日子,却总是有些人把别人的退步当成软弱,再这个狼多肉少的世界中,拼了命的撕裂你。
每每看到他家小姑娘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风景的臧笙歌,都觉得是他没能保护的了她,小姑娘是一个不喜欢被囚禁的人,但付出了自己的自由,只是想不顾一切的和莫盛窈来一场鱼死网破,可他又怎么能舍得?
目光忽然变得有些犀利地臧笙歌只是冷笑道“其实你也不是全然为了她吧?正是因为我知道世界上不可能没有不非奸即盗的人,所以素昧平生的你又怎么能空手套白狼?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对我献殷勤?又怎么就坚定不移的觉得我能帮你也能帮她?”
不苟言笑的韶揽越只是低头笑了笑,当然是因为他知道那个极致对金和银好的人,至始至终只是把欺骗和美梦套在身上的一个伪装者,连莫盛窈喜欢女人这种荒诞之事都能尝试着接受的韶揽越,又怎么不可以假设猜想一下眼前这位的身份呢?
在纸上,韶揽越发问,随着他手的连贯跟随着的好像臧笙歌在面对面和他交谈。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有很多漏洞,比如你的身世?你说自己是风尘之人身份低微然而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证明你是…”
还想继续写下去的韶揽越,忽然觉得毛笔一断,水墨如华尽数泼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更加诡异了一番,他只是低头笑了笑,甩下笔。
往后仰了仰的身子的韶揽越看着一地的纸团,这才忽然站了起来,似乎打算就此别过。
而屹立在风中的臧笙歌他的忽然弯下身,极浅的去捡地上的纸团,有些沉重的他竟然笑了笑,纸团的质感很粗糙在与臧笙歌指尖接触的时候,似乎被瞧瞧的翻开,染了一手墨的臧笙歌只是低头不断的想要擦掉,却把指尖搓的通红。
臧笙歌只是不断的弯腰,去捡地上的纸团,抱着纸团的他,只是肆意的被风吹着,看着那边韶揽越走过的方向,臧笙歌真的想问一句“到底要他怎么做?”
被逼的有些快要疯了的臧笙歌其实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只要他离开什么都好说,可是偏偏韶揽越把莫盛窈的动机都说了出来,有点关心则乱的臧笙歌即使努力叫自己保持镇定,可是还是不免有些慌了…
臧笙歌不能叫小姑娘犯险…但他可以在为小姑娘做一件事…
至少在他离开之前,他都不想在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