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扫射在纸上的金和银,对信上的话半信不信的。
只是到最后,似乎有些后怕的金和银只是把信封捏的变形,她眼眶有点红,嘴角也被咬出了红印,只是低着头。
反复检查身体的金和银似乎总觉得其实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只是有人妖言惑众,颠倒是非罢了,就是想叫自己崩溃。
金和银低头,原来这些天的那些她以为磕着碰着的所有痛的感觉,是源于那晚,她甚至啪嗒的掉下眼泪。
她被残酷的算计了,输了身体,摇了摇头,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现在想想她那嚣张的气焰,是不是显得极其可笑,这才摸了了把眼泪。
指望不了任何人的金和银只是忽然明白,她就像个纸老虎,从没真正狠下过心,这才笑了笑。
门忽然打开,进来的臧笙歌觉得榻上的小银子异常的低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看着金和银手里捏的快烂了的信封,还有团成一团的信纸。
“你…”臧笙歌忽然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下意识的语无伦次最后便不在说了,他站在那儿。
现下想明白的金和银,她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脸在面对许木心了,就像许木心无法面对她一样,这才道“你这是间接承认了吗?”
小银子她都知道了?她怎么知道,手里的信封吗?臧笙歌笑了笑,这才快着步子走了过去,他似有心无力的将握紧在金和银烂的信封。
“正确面对自己吧,不管是你还是我。”臧笙歌低头动作只是为此被打断,他的手只是顿在原地。
“不过是睡了而已,我都不在意,你不会在意的吧?”臧笙歌艰难的说了出来,他手虽然顿了,但还是把信封抽了出来。
笑了笑的金和银只是把头抬起来,也是,他的世界见惯了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介意这些,金和银只是点了点头。
可是臧笙歌还是看出了小银子,她哭过,只是现在却一点都没痕迹。
忽然一下子,臧笙歌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于太渣了,但他不知道,一个心里没有你的人即使是睡在了一双榻中,也是没有什么必要的。
事情很迟缓的过去,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放下的洗漱用品,这才道“需要我吗?”
把手举起来似乎没必要在矫情下去的金和银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所以冷冷的说了一句“不必。”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这么害羞。”臧笙歌吐槽的瞬间,一个枕头已经扔在了他的头上。
臧笙歌抱住,只是摇了摇头“你快洗吧,别折腾了没用。”
金和银狠狠的瞪着小白脸,她只是把捞着水往自己的滚烫的脸颊上泼了泼,这才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一切后的金和银偏偏要过的比谁都好,她常常凝神看着一个地方,觉得累了,就用手捏捏自己泛痛的太阳穴,这才道“不许和任何说。”
臧笙歌笑了笑,这才道“闲的?”
金和银点了点头,她本不应该这么咄咄逼人,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虽然已经在努力淡忘,却不能忘记,她似乎有些烦闷的看着小白脸。
从前她对那些事情无比的惧怕,可是自己却稀里糊涂的没有了,说到底她还是可笑啊。
之后的金和银和臧笙歌都默契的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没有人在提起,颜香回来之后,臧笙歌和金和银见面的次数就真的很少了。
臧笙歌利用闲余时间找臧小小,他用顾拾这个身份已经在小银子的院里一月有余,再次回去的时候还是因为颜香回来了,他被小银子抛弃的时候。
臧小小和宫中的宫女们混成一片,当臧笙歌看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脑补的那些都是没必要的。
臧笙歌看见臧小小的那个时候,正好臧小小也看见了他,他们相互看着对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