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盛窈的背影,金和银仿佛觉得像是藏什么人似的,这才往一边看到“姐姐怕是冻坏了,是上赶着往暖和的地方钻。”
一边有些冻掉牙的金和银压低身子,对臧笙歌道“扶我回去。”
臧笙歌感觉到这话里的冷意,似乎是有些灌风,所以金和银的脸色也是发红的,眼眶里也红的一塌糊涂。
臧笙歌把手放在金和银的肩膀上,这才看着她,他们离的很近,以至于臧笙歌只是轻微的开口,金和银就能知道。
臧笙歌他说“不用担心,有我呢。”
想要发笑出声的金和银将笑声落到心底,这才往一边看去,直到感觉到屋里的炭火味道,她才恢复柔和的目光。
莫盛窈环视一周,却觉得没有任何异常,她不信,她努力回望着每一个角落,让人感觉就像个神经兮兮的可怜虫,她有点哑然,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这才稳住心神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姐姐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自己的疑惑行为?”金和银这不算的刁难,只是质问罢了。
莫盛窈只是笑了笑,这才意有所指的说道“很好,很好,妹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把人藏起来的,妹妹你好生厉害。”
金和银也不恼火,只是低头笑了笑“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莫盛窈疑心病就算了,关键金和银自己也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着心就烦,金和银干脆直接开口道“姐姐想走便走,妹妹就不送了。”
莫盛窈气怒怒的却不能发泄,她脸都红了,往外走的时候,死死的瞪了一眼韶揽越,这才往一边去。
韶揽越抬手抓住莫盛窈的手腕,他步伐很快,直接把莫盛窈抓到后边,这才甩了出去。
接着用手语大概比划了一下的韶揽越,捏住莫盛窈的嘴角,塞了一颗药丸,这才离去。
莫盛窈努力的把手指往嗓子里抠,她就无比恶心的往外吐,一边想着韶揽越说的,这笑道“莫笙祁你还真是有魅力。”
怪不得那个顾拾会那么反常,就只是一点点药就让那个小白脸死心踏地,还真是可笑。
莫盛窈相信自己制药的能力,只是顺了顺自己的心口,支起身子的莫盛窈,这才一步一步的走着。
槐妙不知何时走到了莫盛窈的身边,她眼睛涨的通红,这才往韶揽越走过的看去,这才道“公主,他威胁你?”
莫盛窈相比于槐妙似乎稳重不少,她只是摇了摇头,这才笑道“不过是相互制约,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我是不怕死,可是他就不一样了,查他查的如何?”
槐妙的心口似乎有些窒,这才耐着冲动的心,顺了顺自己的气,这才道“公主可还记得初韵?”
初韵这个名字,莫盛窈并不陌生,母亲还没被初辰害死,大概是他们的身世不见的光,所以只是在重要场合的时候才得以进宫,那个时候曾不止一次的看见过初韵。
初韵的高贵不是初辰那般冷艳,是那种潺潺溪流的般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很寡言的人,为此,莫盛窈开口“知道。”
“韶揽越这个名字,就是她起的。”槐妙也是出宫问了很多关于当年因为此事遣散的宫中人。
“她起的?还姓韶,忽然觉得这个事情过于神秘了。”莫盛窈只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才往一边看去,那些心里的不适都烟消云散了。
“听说当年的初韵体弱多病,不利于生产,宫中的人惯用狸猫换太子,她们会不会也想过?”
莫盛窈没搭话,只是笑了笑,往一边看的时候,她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算她知道了这些又有什么用,无非就是怂恿韶揽越,让他心中的恨的怒火无法遏制,最终爆发。
韶揽越身上的毒,无从得知是谁下的,按照毒性侵入骨髓的程度,怕是从小就被种下,随着长大便愈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