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笑意,甚至就像彼时的天气似的,很美好也很明艳。
“公主一直都在玩这个吗?”颜香抬头总是能看到金和银抬手去扯帘子,她那些小动作,颜香自然是不会怎么注意的,这才问道。
“嗯,确实没什么好玩的。”金和银把指尖拿了下来,然后金和银就在没说过话,她任由这暂时比较暖的风吹在自己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臧笙歌甚至觉得自己处在马车里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此时一阵相对来说比较清爽地风吹过。
只能看到金和银微微侧着的脸,还有那一席长发,暖意照着的时候,竟然还泛着点光晕,臧笙歌才知道,小姑娘其实并不是想玩,只是因为心里失落,但心又比鸭嘴还硬,大概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吧。
臧笙歌从不觉得自己第六感很准,因为那是女人的特权,可是他却深刻地知道,到底是谁把自己最爱的小银子搞成这个样子的。
知道结果的臧笙歌,心里忽然又是一个极端,虽然心痛着,却又渴望着许木心见她一面,从他胡乱拿个破匕首,危言耸听的时候,他臧笙歌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当是争取,可是却发现用错了所有的方法。
只因为那一时的无法淡定…
似乎想了很多,臧笙歌终于觉得这狭小地马车严重的限制了他的身高,也因此听到了来路上的步子。
臧笙歌曾经和顾叙学过几天功夫,只是因为没有耐心,所以才只是会了点皮毛,但那时,因为实在是不想看到父亲的脸色,所以就算是不许也去看上一眼。
当时,顾叙他们学的就是如何从脚步声中看一个人的内里,他闲来无事,也即真的像听热闹似的听了几个。
不管怎么样,臧笙歌想的都不是这个脚步的主人会不会害小银子,而是他真的有能力保护小银子,他的心,忽然也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臧小小说的没错,他也的确没多少时间了,他只想在暴露之前,在好好看看他的小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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