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会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而另一边,韶揽越只是微微抬头,在哪个人多的地方,他能精准的看到北帝的所有神色,就像是掌控者似的,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猎物,此时却只是在那一堆人中销声匿迹。
臧笙歌站在远处忽然想走了,世界上那有那么多眼不见心不烦,他总以为自己闷在厨房里只要能够给小银子多做一点饭菜都好,可是看到那明晃晃的刺眼,还是不免有些心痛。
臧笙歌转头,那乌黑的头发只是顺势滑过脸颊,竟然使眼眶红了起来,那精雕细琢的五官,有一种掐出水的感觉,软软的薄唇只是有些痛苦的紧抿着。
“眼睛被呛到了吗?”掌事姑姑只是在一边问道,其实说她和臧笙歌的渊源还是那时,她去外面置办东西,就看见两个人正在骗人,那个时候臧笙歌还是臧笙歌本来的样子。
清风拂面之时,一人一孩只是抓着馒头就席地而坐,那白色的馒头仿佛被他们吃出了山珍海味。
臧笙歌俊逸的脸被白色的披风纹丝不动的挡着,只露出那一直吃饭的薄唇,嘴角有些渣子。
而臧小小只是诺诺的在一边扑扑地面,也不管手上脏不脏,这才拿着洁白的馒头这才吃了起来。
他们吃的正尽兴的时候,忽然看到一直瞧他们的掌事姑姑,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从宫里逃出来的臧笙歌。
“你看什么?”臧小小只是忽然站了起来,他示意臧笙歌接下来碰瓷的对象就是这个老婆子。
臧笙歌似乎没吭声,只是把手伸了出来拽住臧小小的脑袋后面的衣领,这才道“走了。”
“公主一直没醒,这事你知晓吗?”掌事姑姑只是忽然张口,鬼使神差的说了起来。
臧笙歌身体的动作有点一顿,这才回头笑了笑“如果你想告密,我全然奉陪。”
“反正每天逃窜过活的我,也不在意这点了。”臧笙歌那一刻的感觉叫臧小小不免觉得有些伤感。
“你是不是傻啊?被发现只能是咔嚓了。”臧小小的眼神忽然有些犀利这才往掌事姑姑的身上撞,快要靠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后背的衣角被拎住,臧笙歌把他拽了回去。
“走了。”臧笙歌只是强调一下,这才意气风发的转过去头,被白色的披风只是遮住了似有些伤感的眼。
“我可以…跟着,你,在去看看她吗?她很挑,除了我做的饭食,她都不会吃的…”
“可是公主现在还未清醒。”掌事姑姑只是淡淡的说着“况且姑爷这副样子现下只有过街老鼠般。”
所以呢?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臧小小只是主动站了出来,这才道“祖传易容术,可以一试。”
臧笙歌抬手摆了摆,这才低下头“可是现在我又贪心了,因为她才刚醒,我还没有好好看她一看,压根舍不得走。”
“纸包不住火,我知晓。”
“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可还是想这样看着她,那怕是这样看着她。”
臧笙歌的的鼻息中仿佛有一股烧灼地味道,这才别过去,现下他不能走,只能站在这儿。
“这是她的选择,而留下也是你的选择,都是遵从内心的,其实相通了就不会在有那么多苦恼了。”
臧笙歌忽然觉得这才没带臧小小来是一个明智之举,这才会心一笑“如果有一天小银子问你那些饭菜是谁做的,我希望你可以为我保密…”
也许以小银子那种性格,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就不会在吃下去了,臧笙歌这才扯出一丝笑容“差不多可以散了,我是不是该给她做饭去了?”
“用,但要换地方了。”掌事姑姑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道“公主要去广陵庵常住,顺便求求签,圣上自然是知晓公主很挑,并把这些琐碎的日常吃食交给我了,我已经把你安排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