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才道“你拦着我,我连你也杀。”
臧陵只是抬手把阿兰的眼泪擦去,这才有些坚定的笑了笑“只要姐姐不要忘记初心,阿陵永远都会支持你。”
把自己手上的玄冰铁剑交在阿兰的手里,这才用那微不可查的敌意目光看着臧枳,这才道“姐姐我不怕死我怕你动摇。”如果真的到那副田地,孤家寡人的只有自己了。
阿兰手腕把剑甩开,只是如履薄冰的迈着步子,眼神中带着些复杂的情绪,没走在雪地上的一步,都显得那么单薄,微微有些冻红的鼻尖还有那挑着恨意的眉。
臧枳只是低头笑了笑,这才迎面也走了过去,剑锋似乎要刺穿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让人刺耳的破门声。
“姐姐救我。”那是谁的声音,阿兰在不为过了,依旧没有动摇的把目光落在臧枳身上,这才没来由的笑上了两声。
仿佛能把这雪都融化掉似的,眼角那忍了好久才憋回去的泪水在不轻易间划了出来,阿兰把头瞥向臧枳,眼泪被风吹的在鼻梁上肆意飞舞。
她终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故技重施威胁了她,所以又恨又自责,这才舒缓了一口气“一个人?你的嘴里到底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
臧枳愣了,他阴着脸一句话都不说,就更加在阿兰的心里认定了,她似乎还是没有打算把剑收回去。
没有回头的路,我只能往前走。
剑光在雪地里摩擦,被阿兰反手拿起,只是眉飞色舞的挥霍着。
臧枳还是没懂这是为什么,良久,他似乎终于明白了这一切,不善于表达的他只是抬起头,恰时,阿兰已经把剑划破了他的脸颊。
想是梅花似的血一点点的点缀在臧枳的脸上,一瞬的把眼睛收回,臧枳只是往后退了一步。
终是将背着的手抽出一个,支在地上的掌根,用自己的一双腿去压那来势凶猛的剑光。
阿兰只是感觉手指有些发麻,只是一只腿弯下,用另一只腿衔接臧枳遗漏的部分,却被臧枳反折。
剑鞘也争相恐后的纷纷映照在彼此的眼仁里,阿兰从未这么吃力过,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她的身体每出招一次,都感觉软了一下。
直到最后,阿兰只是把剑深深的埋在雪地里,一直手伏在地上,眼睛有些眩晕的看着那一地的脚印,她喘着粗气,只是笑道“你为什么不动手?”
“你是在怜悯我?”阿兰秀发上的汗珠只是淡淡的划过自己的鬓角,顺着弧度又落在下颌骨。
臧枳站在那儿,一声不吭,只是把眼睛瞥了过去,就看见臧陵赤手空拳的往自己这边来。
他的拳意很勇猛,甚至震的周围的雪弹起打在发梢上,可想而知的是如果落在人的身上,五脏六腑都得碎了。
臧枳只是抬起头,一双阴冷的眸子与臧陵对上,他的拳意只是把臧枳的发丝吹了起来,后面就已经放箭了。
咻咻咻…
“你卑鄙,又用这种方法。”只是这次臧陵不在那么幸运,他中了两箭,分别是上肢和下肢,所以直接跪在了臧枳的面前。
那一刻,臧陵只是笑了笑,似乎是痛的厉害,这才有些呲牙咧嘴,可是他心里开心的很。
事情已经做的很绝了,自从他没在反驳,任由阿兰误会的时候,他就穷极一生都无法再得到信任。
而现在更是,他又在玩炸,至少他是这么觉得,臧枳更是冷的要命,眼角略微敛了敛,这才道“放了她。”
那边的队伍只是把孟犹怜放在了一边,这才跪在地下劝谏道“兰娘娘已经对王上兵戎相见了,那就是刺杀,王上再也不能包庇她了。”
“如果王上不舍得,那没关系交给下属们来做。”他们总是觉得臧枳的所有决定都是因为有阿兰这个人所在而分心,以为她死了,消失了,以前那个处事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