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自己表现的太明显,阿兰下不去手。
“你现在连口是心非都不愿意对我说吗?”他的声音很好听,却不敢叫人多听,因为混杂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阿兰笑,抬起那双那起匕首的手臂,对着他,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真的很近,仿佛很快就能把衣裳划破,肌里露出,然后狠狠的扎入…
五指尽数抬起,臧枳只是冷不丁的死死的盯着阿兰,却还是在用力,不管血的流淌,只是握的很紧,这才道“我都知道了,你同臧陵有了孩子,我不想同你打…”
“为什么不打?”阿兰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抬起被褥裙的一双纤细长腿,拦腰往臧枳的腰部袭去。
一声很实在的沉闷声音空响了起来,臧枳却一点都没动,阿兰却觉得捏着匕首的力气鼓了起来,像是脱了力似的。
阿兰大吼了一声,哭声和尖细声混着只是划破这天际,往后推了一步,这才豁然感觉到轻松。
细密的汗珠只是淡淡冗杂在披散的秀发两边,她低着头,膝盖不自觉的颤抖,最后跪在了地上“如果说我们还有点关系的话,那就是只有仇敌这一说了。”
“我不想伤害你。你为什么要逼着我动手?”臧枳拖着一双每走一步都滴血的手臂,这才道“我们这么久没见,都不能含蓄聊天一会儿吗?”
“我们吗?”阿兰只是渐渐的感觉到雪地里融化的冰在自己的膝盖上淡淡摊平,渗透进去,本来应该是冷的,却感觉到一丝温暖。
阿兰自知自己不能打过臧枳,这才侧过头,笑容中带着循环往复的怅然,她唇角都在勾着,只是淡淡的笑着“没可能了。”
这个回答臧枳早就料到,就算是心酸也还是可以控制,却只是闭上眼睛,这才道“你还想打吗?”
他想顺着阿兰一回,至少那样还能在看看阿兰,她现在就像是个炸了毛的小猫,可是又舍不得她。
“当然。”阿兰只是低头看了眼臧枳手上的血迹,像是蜘蛛网似的淡淡的往白色的雪地上滴。
一滴,两滴,三滴…
臧枳没有武器,只是徒手同阿兰打了起来,每次他们之间轻而易举的错开的时候,臧枳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的手臂再格挡的时候有一些偏差,臧枳是能看出来的,却没拆穿,只是跟着阿兰的节奏继续打。
在阿兰后面站着的时候,臧枳只是看到她尝试着用脚下之力,也许这是阿兰的一个特长,难过的却是,这个特长是他臧枳带给她的。
也许是真的爱之深,恨之切,所以杀了臧枳就显得那么棘手。
匕首一次次再臧枳眼前晃悠,却一次次避开,臧枳还不知道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
臧陵就加入了这场厮杀里,似乎有了他的介入,三个人的状态都显得有些比较投入了。
臧陵手里是一把黑色玄铁的剑,削铁如泥,挥起来却比较沉重,落下去的时候,地上上的雪都显得有些融化了。
阿兰拿着匕首,指尖摸着柄,匕首上有些臧枳残留血迹,两者相互对比,衬的愈发变得有些白皙。
拿着这种匕首,就不会出现臧枳那种耗体力的缺陷,身轻如燕的杀敌总是比像屠户拿着菜刀看猪零件似的。
只是匕首较短,命中率不大,但一旦命中,非死即伤。
臧枳抬只是用用臂弯格挡阿兰,一双腿只是淡淡的敞开,在冰冷的空气中悬空劈叉,手指反动间,拿起阿兰的的手腕,就往臧陵的肩膀上刺穿。
阿兰感觉臧枳似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要杀臧陵,利用臧枳自身的力气,阿兰只是把那种手臂狠狠的滑了一下。
血瞬间就喷涌了出来,她感觉不到痛自然就从手里脱落了匕首。
于此同时,只是单手抓住臧枳的衣角,将他的手指缠起来,让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