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能够大仇得报了。
可是她得低头,不然就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傍晚的时候,阿兰自己独自一个人在宫门外面的红砖垒墙边靠着,一望无边的是一座桥,她放眼望去的时候甚至能看见那个翩翩起舞的黑色衣袂,犹如一尊战神,没有什么能撼动的。
阿兰走近,他们没发现,她只是站在那儿,似乎耳边能听见一些细细碎碎的谈论声,而臧枳只是只言片语。
“以兰姑娘的身份无论是王后还是孩子都会给王上戴上一个色令智昏的昏庸成语。”
“那些家伙看来都准备去效忠先王了?”臧枳很是狂妄的着,他是背对着阿妄的,所以阿兰能看见他手指放在后面根根收紧的样子。
那一瞬间低沉了下来,她们之间有鸿沟,甚至是难以而喻的统统,她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自己拖累了他。
“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南朝王表亲在外私设赌场,赚的不只一笔,而这其中的一切的一切都跟各大家族藕断丝连,这些就够治罪的了,回去在同他们协商一下,在告知我。”
阿妄只是点了点头,他抬起头只是问了一句“那些宫妇真的要赶尽杀绝?”
“只管照做便是。”臧枳只是抬眼看了看蔚蓝空,他目光中也带着一些猜不透的谜,只是不在静谧。
阿兰听得不真切那是因为臧枳发觉了他故意给阿兰听得,可惜她却信以为真,当阿兰回去的时候,接着进去的便是臧枳。
阿妄更是看了眼再那依旧跪着的阿惜,臧枳交代给他的任务里其实还有一件事,就是把臧陵立刻流放只有这样才会死无对证,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叫阿兰在王后的位置上稳妥。
但臧枳又深深的知道阿兰要是知晓这一切便不会同意,还有就是那些老迂腐无不怀疑阿兰腹中胎儿,只要臧陵消失,他才放下这一颗狐疑的心。
阿兰似乎心情好了一点,现在腹未显露,她还能给臧枳做一顿像样的好吃的,这才看见臧枳的身影。
“身体好点了没?”臧枳只是坐在了阿兰的身边,脱下自己的身上的披风放在榻上。
随后摸了摸阿兰的额头,阿兰知道他那是的阴冷无情,可是现在对上自己却反差似的温柔“怎么不好好躺在榻上休息?”
“我又不是害了病,我得下榻活动活动,不然家伙会受不了的。”阿兰低头笑着同臧枳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臧枳的脸色,他不是很开心,甚至可以陌生。
“好了,让我看看兰儿。”臧枳只是凑了过去,可是心里那种感觉就愈来愈多这才蓦然的僵住了身体。
“我们要好好的,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信我。”阿兰只是淡淡的着,臧枳的也在哪一刻笑了,他抬手抱住了阿兰的腰身“当母亲的都这么敏感吗?”
“是啊,我就是想好好的把他生下来,其实那些名分都是可有可无的,只要你还爱我就够了。”
臧枳心里竟然有些隐隐发痛,他最爱的兰儿竟然那些是可有可无只是害怕她和臧陵的孩子没有一席之地,他甚至连身体都在发抖,他想不出如果不把臧陵流放,自己该怎么面对阿兰。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努力的把这个孩子想成自己,可是终归不是他的。
阿兰只是感觉自己的被抱着的身体几乎要榨成渣渣了,这才有些用手去扯臧枳,这才有些低声道“你先松开我。”
阿兰只是感觉到松快的身体,这才摸了摸臧枳的脸颊,他的眼睛有些发红,甚至多了一点让自己心疼的样子,阿兰这才道“是最近熬夜了吗?注意身体才是啊。”
臧枳声音压低好几个调子,他尽量显得自然很多,他还是爱这个女人,他相信自己能够爱屋及乌,这才道“我不能在陪你了,晚上还有些事情要做,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阿兰哂笑道“为什么一点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