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烛台闲庭若步的走了进去。
握着烛台的手竟然有点颤抖,只是冷漠的看着沉鱼,她一身的淤青怕都是叫他们留下来的。
柳姜堰走进去的时候,后面跟着的男人被柳姜堰明令在外面,柳姜堰步伐很轻,所以男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
而沉鱼见到柳姜堰心里的死灰瞬间复燃,只是死命的反抗着男人,换来的是被狠狠的抽了一巴掌,接着男人爆了粗口。
柳姜堰只是摸着烛台淡淡的笑着十分危险的笑道“你在打一下试试?”
男人只是歪过头像要看清是谁,沉鱼只是拼命的用头去撞男人头。
男人有些嗜血的看着沉鱼,只是顾不得谁在挑衅自己,只是低头发疯了的撕扯着沉鱼心口的衣裳,沉鱼也转头做那无谓的挣扎。
柳姜堰沉下眉,觉得沉鱼有些多余,这才有些笑意的兜着步子往前去。
男人还在一起一伏的压在沉鱼身上,笑的极尽畅快,沉鱼惊恐的嘶喊着,只是一瞬间停止了叫声,就是觉得脸上有点湿答答的,男人倒在自己的心口上。
柳姜堰只是抱着手淡淡看着沉鱼有些发冷目光叫沉鱼有些恍然,这才道“恩人…恩人?…恩人!”
柳姜堰只是一直手抓住男人的后背将他甩了出去站在一边道“没有第三次,不过我在想是不是你在勾引他们?”
沉鱼只是虚弱的笑道“恩人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一辈子铭记你。”
柳姜堰只是有些发笑,这才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些里面的伤痕,这都是那女人摧残的成果,柳姜堰这才阴森的笑道“我可以将这些伤口复制在你身上吗?”
沉鱼只是眼仁缩了缩这才往后退去,她担心的是她的恩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她心疼的要命,心里在也无法控制的哭了出来。
“还铭记吗?那就请你以后别这般不自量力,不过等着你随时铭记,我可是会亲自动手的。”说完,柳姜堰才毫不留情的将衣裳合上,这才道“你只会哭!不哭会死吗?如果这样的话,也许你可以满足我想要泄愤的心理。”
“不,我只是心疼恩人,这些伤都为了我才这样的?”
“不全是,有些是为了给母亲讨到食物落下的疤,还有些…嘘!”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笑着。
柳姜堰不能把女人对自己的欺辱告诉这个女孩不然她会更自责的,只是轻松的笑着“如果可以的话,我帮你涂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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