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趁着我扶你就乱占我便宜懂吗?”
甄善美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抬手就在莫初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一如既往的笑着“还是专心走路比较好,大家都不想淋雨!”
莫初哪里能去揉,身子好像被泼妇甄霸占了似的,她倒是没有男女之分,十分可恶的赖在自己身上,最后只能偏过头看看雨幕中自家小姐方向跟过去,到时候找到了避雨的地方,自然能摆脱这个难缠的家伙。
其实,莫初和金和银他们也是差了几步的速度,因为臧笙歌对雨天的恐惧感,金和银带着他行走的速度就放慢了。
正好莫初他们赶上了速度,金和银耳边习惯性的全是雨声稀里哗啦的,忽的乍现甄善美那惊人的呼喊声。
下意识的回头,迎上了甄善美那躁动的双眼,看不出来这家伙真的给莫初好顿折腾。
金和银弯唇笑着,偏过头看着臧笙歌,对甄善美笑道“你可别把莫初累坏了,不然我要你赔钱!”
甄善美诺诺的笑着,扯了扯被浸透的衣领,不服输的和金和银互怼“姐妹儿我有钱,怕砸死你!”
金和银自认为身体倍棒,结果还是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才后知后觉的被臧笙歌半个身子包裹。
顿时哑然,灵动眼睛眨呀眨呀,扭过身子贴近臧笙歌的心口上,指尖杵在臧笙歌的唇上笑道“不痛不痒的不就是打了个喷嚏,大惊小怪。”
刚说完,那喷嚏好像与金和银唱反调,‘阿啾’一声,金和银直接可爱的张大了口尽数打在臧笙歌脸上。
臧笙歌还是有些不适,面上冷的比这大雨还有几分冻人,抬起手一把将金和银尽数搂在怀里“由不得你嘴硬,还是躲在我怀里吧!”
金和银哪里肯被这么呵护,想着臧笙歌对这雨天的恐惧,也不知怎的就挣了他,反手挽着他的胳膊,笑说“你怀里固然是让人舒坦,但是哪里有挎着笙哥逍遥。”
金和银留出半个身子往一边倾斜,这丝滑的雨珠似乎总是这般藕断丝连,打在金和银本就圆润的小脸上,晶莹剔透的,让臧笙歌接连忘乎所以。
臧笙歌的手被金和银拉着,她带着天然的笨拙在臧笙歌面前跳来跳去的,雨水漾起一片小漩涡。
臧笙歌自是收敛傲人面孔,眼睛定定的瞧着金和银,泛着蜜意萃着不急不慢的波光“真是那你没办法。”
金和银自豪极了,对臧笙歌吐了吐舌头,打了一个寒战,痴痴的笑着“这天太冷了,在多呆一会儿,就都成了蛋花汤了。”
“笙哥跟我来!”细丝般的雨水淌在两人的相互贴近的指缝里。
金和银偏着头看着臧笙歌那侧脸的线条真是耐人寻味。
莫初在后面破罐子破摔了,心里真的苦极了,要是能跑真想把泼妇甄撂在这儿,现在衣裳被湿不打紧,怕是受凉挨冻是真啊,关键是和泼妇甄一瘸一拐的什么时候才能追的上小姐姑爷。
甄善美还是晓得莫初心思的,只能狂下本钱,用钱收买人心“不用你这么不情愿,我支付你费用还不成?”
莫初欲哭无泪,觉得甄善美在扯淡,嫌弃道“可得了吧,你光给我承诺,现在一个子都没见着,我哪里有动力抬你这尊大佛?”
言外之意就是再拖欠工资的莫初我说什么都不能在这么干下去了,要罢工。
伴着雨势老远金和银就听见莫初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怕是被甄善美欺压的不轻,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金和银也无能为力了。
而撑着金柄伞的甄禅杰还是小孩子气的扯着莫盛窈的衣角“莫二姐你很喜欢这个伞么。”
甄禅杰总是见莫盛窈若有若无的盯着那伞柄,他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在瞧莫盛窈将视线离开了伞柄,挪向那个让人厌恶的许木心身上就气的牙根痒痒。
许木心淋雨久了,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