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啧了一声,定睛看她,“您能不能注意一下侧重点?”
白洇烛争执问着“难道这不是重点么?否则,我说不定,一不小心走错了地方,就是刚好去到她那呢?”
半晌,只见空撇头,“本座忘了。”
“……”
白洇烛是忍住没笑出来,这个时候,寻找其他话题很重要。
“这个馨月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这么避着?”
空双手放在胸前,散漫道“总之,不是什么善类。”
末了,空又加了一句,“她的出现,跟摄政王脱不了干系。”
白洇烛一怔,“摄政王?”
空偏头看她,“所以,换句话说,跟摄政王靠太近的人,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ii
所以,这就是空方才告诉她,别离摄政王太近的原因么?
不过,此时,白洇烛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白时杉。
她打探过,似乎,时杉跟摄政王靠的……确实挺近的。
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拒人千里外的摄政王会对时杉相较特别,但是,这或许对时杉并不利。
馨月么……
空看着目光一直凝聚在烛光上的白洇烛,双眸不曾眨过,神情有些凝重。
“想什么?”
空修长的五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点,声音不重,却能够做到让白洇烛回神。
“嗯?”白洇烛看他,双眸微垂,“没什么。”
白洇烛没有再看向空,所以她不会注意到,空看她的双眸神情的变化。ii
半晌,白洇烛忽然问道“我记得你说过,馨月是三殿下的……宠妃吧?”
看到空并没有反驳,那么就是她没说错了,白洇烛继续道“那总该会有点什么人嫉妒什么的……就没有人陷害或者……”
空看着白洇烛做了个杀的手势。
然而,空却只是一笑,只是这笑,一点都没有善意的意思。
“一开始,应该都是会有的,后来嘛……”
空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后面的空白尽是让白洇烛浮想。
白洇烛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空的意思,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是,又过了一会,白洇烛目光又看向了空,空被她看多了,有点莫名其妙。
忽然在白洇烛想要偏过头的时候捏住了她下巴,尽量让她看向自己,四目忽然相对,白洇烛稍稍一怔。
空道“说!”
“我是想问你,如果真的有些什么人早就暗渡陈仓,然后杀了她,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啊……”
空松开她下巴,依旧一副慵懒的样子,“能有什么影响,反正对本座没影响!”
白洇烛轻轻“哦”了一声。
随后,白洇烛站了起来,“空教主,我乏累了,想休息了。”
“那就睡啊。”
白洇烛“……”
白洇烛又道“空教主……还不回去么?”
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嘴上带着丝丝浅浅的笑意,“回哪?本座就是在这过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