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给你吃颗解药而已。”
白洇烛微微一怔,看向他的眼眸,带着复杂的情绪。
“你该不会是感激本座吧?”
“没有。”
说着,白洇烛便转过了头,望向窗外,此时,月光不再凄冷,倒是带着几分柔和,缓缓地打落在车内,她清澈的眼眸带着些笑意。
其实,就算空不给她解药,她也不会有半点的事情,毕竟,自己从小在太奶奶的身边成长,而太奶奶,也是她的师傅,更是占卜术的传人,出生于一流的制毒世家。
从小,她和时杉便是在药缸里沐浴,每一天的清晨,每一天的深夜,她们便会泡在药缸中,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味便永久的停留在她们的身上,抹也抹不去。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和时杉几乎是百毒不侵,但却也是有例外,就像……渗析毒这一猛毒素,从未见过的毒。
但是,空在给她下毒后,又是给她解药,他的一系列行为让她有些不解,但心底处却又有些如喷泉般随时喷发出的冲击感撞击着,有些难以捉摸,却又带着些欣喜和激动在其中。
时杉曾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魔教教主空。
只是,时杉不明白的是,自己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空,对空,是爱,真挚的爱,一生不变的爱。
就如金银花般,真诚的爱。
我喜欢种金银花和迷迭香,很纯粹的是因为你,一个是对你感情的真诚,一个是为了回忆我们过去你所不记得的曾经。
白洇烛抬眸望着月色,双眸微微一动,眼眸处,尽是一片温柔。
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将这两束花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