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说道。
“你胡说。”听到黄维迁突然告诉自己这封信笺是自己临时伪造的,长相普通中年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诧异,带着一丝怒火朗声说道。
“花城府离这里虽然谈不上有多远,然而一封信笺想要从花城府寄到相州府来,起码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这段时间,相州府一直被白莲教围困着,所以,这封信笺根本就不可能寄到你的手中,除非你跟白莲教有关系,白莲教看到你的信笺后才会送到城内来。”黄维迁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然而自信的笑容,淡淡的望了长相普通中年一眼。
“你胡说,小的怎么可能跟白莲教有关系,你不要血口喷人。”听到黄维迁将自己牵扯到白莲教身上,长相普通中年的背心冒出一股冷汗,谁不知道白莲教已然被沈言打败了,现在整个淮北郡几乎都在秋后算账,如果将自己跟白莲教捆绑到一起,自己非但离不开总督府,甚至还会成为阶下囚,这样的结局可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长相普通中年连忙辩解道。
“与白莲教无关,那你手中的这封信笺根本就不可能从城外送进来,如此说,这封信笺只能是你伪造的。”黄维迁听到长相普通中年的辩解话语,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一开始,黄维迁并没有意识到这封信笺是伪造的,可是自己随意的一问,对方竟然来自粤东郡花城府,花城府到相州府的路程差不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即便没有白莲教围城,长相普通中年收到这封信笺时,其母亲估计已然离世了,这个时候赶回去连七七都过了,何来见最后一面一说。
最为重要的是,这封信笺的纸张虽然谈不上有多名贵,可是一个总督府的仆役还是使用不起的,即便其家境颇为殷实,所以,黄维迁便断定信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