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你好大的胆子,你虽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是,相州府上下并没有违背大夏任何一条律法,可沈大人却一而再的说要血洗相州府,只是因为沈大人掌握了兵权吗,如果是,那沈大人也太过血腥暴力了,本官一定要向皇上参沈大人如此肆意妄为一本。”听到沈言再次提到血洗相州府的话语,谷朝汝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得意,但很快被一抹怒火所替代,手指着沈言,微微颤抖着,朗声呵斥道。
“陵老爷,你平日里虽然很少发表一些言论,也很少见外人,然而你却是相州府最具实力的一个代表,你的产业几乎涵盖了酒肆客栈、粮食布庄、运输,除了朝廷限制的一些产业,其他的产业,陵老爷几乎都有涉足呀,甚至连朝廷的一些违禁品,陵老爷偶尔一年中也要进行那么次呀。”沈言听到谷朝汝威胁的话语后,嘴角淡然的笑了笑,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眼眸中带着一些玩味的笑容,望了陵老爷一眼,淡淡的说道。
“陵老爷在相州府躲一跺脚,整个相州府都要抖上三抖呀。”
“沈大人,你休要血口喷人,老夫虽然有些资产,但每一项的收入都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听到沈言的话语,陵老爷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凌乱,陵老爷一开始觉得沈言是一个年轻人,又是一个外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相州府所有的底细,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底细,敢兵围陵府,纯属于年轻人的冲动,只要给予一定的颜色,沈言便会怪怪的收兵,并向自己和叙老爷妥协。
可是听到沈言这一番如数家珍的话语,陵老爷心中的想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沈言对相州府的情况掌握的十分到位,就连自己涉足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产业都能摸清楚,看来不能被沈言的年轻外表所忽视,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一不小心,就会栽在他的手里。
沈言根本就没有理睬陵老爷的反驳,这些反驳之词实在是太过于无力,只是一块遮羞布而已,相对于自己掌握到的实证,自己想要痛宰对方一顿,对方只能甘之如饴的同意,否则迎来的将会是灭门之灾。
“叙老爷的实力看起来虽然没有陵老爷那么强大,可叙老爷一则有一个聪明的大脑,是相州府各方势力中有名的智囊,二则叙老爷主要的产业是良田,种植粮食,然后卖给陵老爷,形成一个产业链,实力在相州府也是屈指可数的。”沈言淡然的望了叙老爷一眼,眼眸中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十分的亲切和善。
“叙老爷粮食的收入虽然十分可观,可叙老爷却有一个十分独到的爱好,只是这个爱好有伤天和,叙老爷的这个爱好,想必不管不必多少了吧。叙老爷除了这个爱好外,还有一项收入却是十分的残酷,这个收入需要本官说出来吗,叙老爷?”沈言的脸上虽然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可话语中透露的强调却如同三九天的寒风,深深的扎进了叙老爷的心中。
“沈大人,你……”听到沈言的话语,叙老爷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震惊,自己独特的爱好并不算是特别的秘闻,而自己手中掌握的另一项收入整个相州府几乎没有人知道,沈言又是如何知道?
沈言这是诈自己吗?可是,从沈言的语气和神态中似乎掌握了足够的实证,况且就算是沈言在诈自己,可为什么不找其他的事项,单独说这个?一时间,叙老爷的眼眸中写满了震惊和疑惑。
“叙老爷是不是十分诧异呀,这个十分隐秘的收入整个相州府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人,可还是被本官截获了这个消息并掌握了足够的证据。”瞧见叙老爷的神色,沈言的嘴角微微一扬,带着一丝淡然而自信的笑容望了叙老爷一眼,缓缓说道。
“谷大人,听到了本官的这些说辞后,你还要为这两位保驾护航吗,还想说本官胡作非为吗,还要说治理相州府还需要这两位的意见吗?如果谷大人还能给出一个正面的回复,那本官对谷大人的佩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