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言实在没有想到郭扁瑄竟然倒打一耙,将罪名反推到自己头上,眼眸中闪现一抹恼怒的神色,冷冷的望着郭扁瑄。
“怎么,当着指挥使大人的面,就不敢承认了。”望着沈言的略显无助的声色,郭扁瑄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自鸣得意的神态,小样,跟我斗,你还嫩着呢,别以为许三原来了,你就有翻盘的机会,许三原来了,我照样将你压的死死的。可惜的是,本来可以好好将你痛打一顿,许三原来了,这个希望就落空了,不过,还好,起码让你见识到我的厉害了。
“沈大人,你虽然也担负着其他的官职,然而在我锦衣校,你这个统领还是需要受到我的管辖,刚才郭指挥同知的话是否当真?”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微怒的神色,凝神望了沈言一眼,不带丝毫情感的说道。
“许公公,哦我,指挥使大人,属下冤枉呀,属下昨天奉旨替代何晴沣担任金陵锦衣校统领一职,由于金陵的锦衣校良莠不齐,属下便花了一点时间进行整顿,今日也将整顿的结果呈交皇上,当时指挥使大人也在场。”沈言听到许三原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随即明白了许三原这是想要和自己唱一出戏,一出引郭扁瑄入彀的戏。
“由于属下麾下的四名佐领中有三人涉嫌犯罪,征求皇上的旨意后,属下便回来撤换了原来的三名佐领,准备提拔三名新人担任佐领,然而,郭指挥同知不顾属下下达的军管命令,更是将好言劝阻的大夏皇家军士兵毒打了一顿,来到大堂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出言污蔑属下,更是当着指挥使大人的面,诬陷属下,明明是郭指挥同知犯错在先,没想到却是被郭指挥同知倒打一耙。”
“哦,这么听来你二人是各执一词,咱家一时间确实也很难一下子说的清你二人谁对说错。”许三原静静的听完了沈言和郭扁瑄各执一词的说法,嘴角浮现一抹莫名的笑容,淡然的扫视了沈言和郭扁瑄一眼,缓缓说道。
“沈统领,咱家现在要确认的一点是门外实施军管可有皇上的旨意,另外,实施军管的人员是锦衣校的人还是大夏皇家军的士兵?”
“回指挥使大人,前天晚上属下离开皇宫前曾询问过皇上,如果属下在金陵中遭遇到一些刻意想要刁难属下的人该怎么办?皇上当时的回复是在金陵谁敢欺负你,你这不是明显的杞人忧天吗。如果真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你可便宜行事,不必为了一些小事就进宫向朕禀报。”沈言渐入角色的佳境,明亮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委屈的神态,望了许三原一眼,似乎对许三原的问题感到一些委屈。
“这不,属下昨天刚接管锦衣校时,对这里的情况一点都不熟悉,心中也清楚初来乍到,一定会有人借此兴风作浪,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属下才会下令对这一带暂时实施军管,避免一些宵小之徒为非作歹,也避免一些声名不好的锦衣校借机欺压这一带的无辜百姓和商户。”
“至于负责这一带的军管的人,都是属下从大夏皇家军带来的精锐,他们本来是不当值,然而属下刚接管锦衣校,手中没有足够的人手,所以暂时便借调过来,没想到属下的这个举措不但让他们失去了假日,更遭人毒打一顿,如果属下无法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属下以后又有何脸面继续带他们,又如何率领他们为皇上冲锋陷阵。”沈言说到这里,俊朗的脸上明显浮现一抹委屈的神态,眼神中似乎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似乎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
“等等,大夏皇家军此时应该在京郊兵营训练,怎么会不当值呢?”许三原似乎抓到了沈言话语中的漏洞,脸上浮现一抹轻蔑的神色,冷冷的说道。
“指挥使大人有所不知,这些不当值的大夏皇家军士兵都在陵南时立下汗马功劳之人,此番不当值也是奉旨休整。”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敬佩,一直以为自己的算计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可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