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许多人买沈言赢,其中有两个竟然买五千两?”何晴沣优哉游哉的坐在太师椅上,脑海中狂想着明天一过,自己就会增加许多进账,想到这里,心中便十分的得意。
何晴沣心中明白,沈言与赖俊集的对赌,沈言的赢面不足三成,所以沈言的赔率才会一赔五,目的,就是让许多人觉得买沈言赢,一旦沈言赢了,就会赚到五倍的利润。然而,买沈言赢的人越多,自己赚的钱就越多。
何晴沣尽管内心中十分期待这样的结果出现,然而听到这个结果真的出现时,何晴沣明锐的嗅觉似乎感到其中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事实上,能在金陵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所以,没有一个人会愿意花这个冤枉钱买沈言赢,即便有那么几个,也是冲着沈言,甚至是皇上的面子去买的。可听到竟然有那么多人买沈言赢,何晴沣第一反应就是赚大钱了,可随即深思一下,何晴沣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查清了,都是哪些人买沈言赢。”
“回统领,开盘口一向都是不记名的,只是给对方一个凭证,所以无法知晓都是哪些人买沈言赢。”瞧见何晴沣的眼眸中浮现一抹阴霾,向何晴沣汇报的锦衣校有些忐忑的说道。
“那买沈言赢的总共有多少银两?”听到锦衣校的回答,何晴沣的眼眸中阴霾更加的浓烈。
“回统领,已然超过了两万两了。”锦衣校将武震岳统计的数字如实的汇报道。
“超过两万了,那买赖俊集的有多少银两?”何晴沣听到这个数字时,脑海中顿时萌生一股不好的念头。
“一万出点头。”
听到锦衣校的回答,何晴沣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从购买银两的数字上看,何晴沣顿时感觉到自己钻进了自己一心部署的圈套中,心中顿时萌生了一股作茧自缚的挫败感。
“赶紧通知武震岳,降低沈言的赔率,改为一赔一。”
“回统领,来不及了,再说之前开盘口也没有这样的先例,一旦事情传开了,对我们会造成很大的麻烦。”听到何晴沣的话语,锦衣校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犹豫,随意硬着头皮说道。
“武震岳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为何不提前通知我。”何晴沣强忍着心头的怒火,闷声的说道。
“沈大人可在?”宋玮身穿一袭白色儒衫,缓步走到望江楼门口,朗声问道。
“宋大人可是贵客呀,今日怎么有空来望江楼找下官。”沈言在京郊兵营安排好相关事宜后,并让裴向东明天带着五百名大夏皇家军赶往金陵校场,自己便离开了京郊兵营,回到望江楼休息,前脚刚迈进望江楼不到一刻钟,宋玮的身影便出现在望江楼。
“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沈大人好好聊聊,然而沈大人前段时间离开金陵除外公干,所以就拖延到现在,这不,听闻沈大人回金陵后,恰好我今天下午手头也没啥公务,所以就带着侥幸的心理来望江楼碰碰运气,看沈大人在不在,谁知我的运气很好。”听到沈言的话音,宋玮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
宋玮来望江楼找沈言,正是受到宋不归的点拨后,清楚自己想要改变与沈言的关系,就必须要主动出击,否则,不但达不到目的,也会让宋不归感到失望,甚至会影响自己在家族的地位。
“自从家母寿宴后,家母一直对沈大人赠送的藏头诗赞不绝口,我呢也被十分敬佩沈大人的文采,所以一直想要和沈大人煮一壶清酒,谈一下诗词。”
“宋大人太过客气了,能赠令堂藏头诗,乃是下官的荣幸。”沈言的脑海中不断的揣摩着宋玮的来意,可是一时间有猜不到,遂见招拆招的说道。
“沈大人乃是金陵第一才子,家母能得到沈大人赠送的藏头诗,那也是家母和我的一份荣幸。”听到沈言的一番客套话,宋玮的眼眸中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