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顶高帽。
“沈言,你楹联堪称金陵第一,但不知诗词水平如何?”送完高帽后,元桢开的眼神中闪现一股挑衅的韵味望了望神情坦然的沈言与身旁的秋盈雪正低声说着什么,让秋盈雪一直轻笑不已,脸上浮现一丝灿烂,瞧此情景,元桢开妒火中烧,开口打断正郎情妾意的沈言与秋盈雪。
“哦,元公子这么给在下面子,按理说在下不应该驳了元公子的面子,但是,如果在下第一个做出诗词来,我怕后面的人就没有信心再作诗词了。”沈言此番参加元桢开的文会,其目的并非是为了获取名声,而是为了破坏,确切的说,要比就要稳稳的压住元桢开等人,不让他们在文会上有丝毫翻身的可能,就好比获取敲门砖一样,两副楹联让元桢开等人全都闭嘴,所以沈言要么不装逼,要装逼,就要将格调提的很高,让元桢开等人抬头敬仰自己。
“沈言,虽说你楹联堪称一绝,但诗词并非楹联,我就不相信你在诗词上的造诣也如同楹联一般。”谷德堂一直静静的看着元桢开与沈言斗来斗去,不想插嘴,但听到沈言如此自负的说只要他一开口,其他人都失去了作诗的信念,这也太自负了,忍不住心中的热血,出言挑衅道。
“谷公子,莫非你不知道楹联与诗词不分家吗?”听到谷德堂的挑衅之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对方的语气就好似一个小孩子在嫉妒他的同伴手里比自己更好玩的玩具那般。
“哼,理是这个理,但是很多人擅诗词不擅楹联,很多人擅楹联不擅诗词,我就不相信你两样皆擅长。”谷德堂的眼神中明显闪现一股不信邪的神色,这个世界上确实有既擅长诗词又擅长楹联的人,但这个人绝对不会是眼前这个看上去风度翩翩的沈言。
“好吧,既如此,那在下就就让你见识见识。”沈言的嘴角闪现一丝莫名的自信,“哦,对了,这个诗词的主题是关于哪方面的?”
“哼,连主题都不知道,还自吹什么呀。”谷德堂的眼神中明显闪现一丝轻蔑,“今夜的主题是秋夜诗。”
“秋夜诗好呀,充分体现了此时此景。”沈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用你拍姚老夫子的马屁。”听到沈言马后炮的话音,元桢开瞪着眼看着沈言,冷冷的说道。
“这不是马屁之言,而是肺腑之言。”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戏谑的笑容,淡淡的说道,随即眼珠轻轻的转动,嘴中郎声说道,“有了,听好了我这秋夜曲。”
桂魄初生秋露微,轻罗已薄未更衣。
银筝夜久殷勤弄,心怯空房不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