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告诉你,她离开住处后去了一个地方,一个让你想不到的地方。”沈言根本没给苏士复任何思考的时间,一点一点的透露信息,一步一步的摧毁苏士复心中的防线。
“去了哪里?”苏士复此刻仿佛不再是那个精通算计的掌柜,而是变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智障,顺着沈言的话题问道。
“苏掌柜真的想知道吗?”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自信笑容,眼神中浮现一股莫名之色望着苏士复,见到对方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茫然和迫切的眼神,沈言嘴角再次浮现一股莫名笑容,知道此事几乎已成定论,遂微笑说道,“她去了聚香楼后院最北面的一间屋子,至于屋子里住着谁,苏掌柜,这个就不必本官再说了吧。”
“是他,真没想到竟然是他。”听到沈言的话语,苏士复的眼神闪现一股不可思议的神情,脸上浮现了一丝怒容,枉自己这么信任他,更将他当成自己最亲信的人,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苏管家派来监视自己的人。
“苏掌柜,更让你惊讶的还在后面。”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可这个笑容对苏士复而言,是残忍的、无情的。
“这个女子在那个房间里足足待了小半个时辰,出来后虽然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但一丝蛛丝马迹仍然透露了她这房间了做了只有成年人爱做的事,眼角蕴含着淡淡的媚意,一看就知道对对方的表现很满意。”说到这里,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些淡淡的笑容,向苏士复的身边走进了一步,随即眼神中浮现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苏掌柜这个年纪了,还有这个雄风,实在是令本官敬佩不已。”
“本官让人私底下向那名女人进行了询问,对方一开始并不想透露什么,可是她没有苏掌柜这样有着强大的心理防线,越想隐藏什么就会越容易暴露一丝痕迹,因而本官的人说出这名女子当天的行踪时,她就害怕了,什么都说了,包括和那个房间里男人做了什么,什么感受,以及和苏掌柜的行房次数和时间,包括她的心理想法,毫不保留的全都说了出来。”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片刻,随即凝视了苏士复一眼,接着说道,“最后这名女子不但说出来苏掌柜去她那里想要她去做什么,也交代了苏掌柜幕后之人交代的话语,苏掌柜需要本官在这里重复一遍吗?”
“不必了。”苏士复眼神中浮现一丝愤怒、怨恨,其中还夹杂一丝死灰之气,牙齿咬的嘎嘣响,断然拒绝道。
“苏掌柜,是否还需要本官继续说下去,一直说到你是如何设计望江楼抄袭聚香楼一事。”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怜悯,苏士复辛辛苦苦为别人做马前卒,可别人压根就从来没信任过他,不但以他的子女安全作为要挟,同时身边最亲密、最信任的两人都是对方的棋子,专门用来监视苏士复。
怜悯之色一闪而过,随即被一股恨意替代,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你不来欺负可儿,这些隐晦的东西又如何能被房步瞳和丁三林等人侦破,或许天下压根就不存在什么无缝的隐秘,只是有没有人认真的去破解。
“不必了。”苏士复的神情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原本有些红润的肌肤也变得黯淡无光,随即抬起头望着一直坐在案几后面的宋玮一眼,眼神中浮现一丝犹豫,随即变得从容淡定,“大人,草民愿意招供。”
“好。”宋玮的心中有一千个问号闪过,这个沈言还真不是一般人,短短的一番话竟然让一个有着坚强防线的人突然变得如此脆弱,甚至不用逼问,对方却主动招供,看来自己真的在某些方面小看了沈言的才能,自己是否要改变立场,与沈言打好关系?这个念头仿佛是一个致命诱惑的毒药在脑海中反复出现,不可抑制。
“回大人,草民与望江楼乃竞争对手,可聚香楼的生意根本不足望江楼的一成,因而草民想着如何击败望江楼,几天前草民偶然路过望江楼,一时兴起便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