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他微微捏起鹿晚晚的下巴,微微沉冷的声音在耳边如同鬼魅般响起:“如果,这辈子和你不能在一起。那,就和你葬在一起。”
葬在一起。
四个字,重重的砸在了鹿晚晚的心头。
她震惊的望着封以安,看到那双冷峻的眸子里,是一丝不苟的认真,心脏砰砰直跳。
他说的,都是认真的。
生不同寝,死亦同穴?
鹿晚晚心情很复杂,原来,封以安是在像自己证明,他对自己的决心。
感觉,鼻头一酸。
自己究竟是给了他多少压力,才让他用这样极端的方式?
难道,自己真的太固执了吗?
鹿晚晚眉眼微垂,终究是不发一言。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最终,还是鹿晚晚哑着嗓子对他道:“回去吧,我累了。”
封以安眸子转了转,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等一下。”
封以安下车,拿出一直放在车底的香烟,在外面接着一根又一根的抽着。
直到,一地的烟头,被封以安踩灭,他才冷着一张脸进了车,不过他不忘给自己吃了颗口香糖,去去烟味。
回到市区以后,封以安送了鹿晚晚回去,在临进门前,封以安忽然拉住鹿晚晚,猝不及防的将她抵在门后,一阵疯狂的湿吻,落了下来。
一股呛人的烟味,冲进了鼻腔,鹿晚晚被吻的几乎窒息,好看的眉头,几乎拧紧了。
直到,封以安将她彻底的放开,眼底竟是一片猩红。
昏暗的光线里,鹿晚晚看不清封以安的脸色,只听得他声音嘶哑道:“半个月后,公司的彩妆部门,有个去巴黎的艺术展,还能够争取一个留学的机会。”
鹿晚晚一愣,又听见他说:“我知道留学是你的梦想,也知道你爱工作,喜欢彩妆。”
“一年。”
“我只给你一年时间。”
鹿晚晚呆住,封以安的意思是,可以允许她去留学?
“鹿晚晚,你究竟想把我伤到什么地步……我不想让你走,可我也想成你。但是,这个婚,你不能反悔!”
说着,他竟然从西装的内口袋掏出了戒指,亮闪闪的钻戒,让人莫名心动。
他略带粗鲁的抓过鹿晚晚的手,可是给她戴上的时候,又显得郑重和小心翼翼。
鹿晚晚还有些懵圈,她哽咽着看着封以安为自己带上戒指,茫然问道:“你……你愿意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