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五朝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五若千笑了笑,看向听完录音后依旧愤愤不平说别人侵犯他隐私的五朝。
就算这事儿对五朝来说是件坏事,五若千也不乐意看着这个人依旧逍遥在世上骚扰五元嵩兄妹。
毕竟是亲生父亲,一旦五朝落魄,上门求助五元嵩和五元华,若是他们不帮助,那世人“善心”的矛头估计就要指向这两兄妹了。
五若千怎么会留下这种隐患?
她笑了笑,嘴角的冷意直指五朝。
“那又怎么样?”本来以为庭审已经结束的众人突然听到五朝的声音,他说“就算许忆买凶杀了施苑,让五元嵩成为植物人又怎样?那也是他们活该。他们成天一副清高的模样,看不起许忆,处处针对许忆和许忆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许忆的孩子还是我们爱的结晶,他们比五元嵩和五元华更有资格待在五家,五元嵩和五元华才是真正的私生子……”
这些话,五元嵩和五元华是笑着听完的,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全部听进了耳朵里。
尽管它们就像一把刀子,一刀刀插进身为儿女的五元嵩和五元华的心底,也将它们心底残存的亲情抹杀殆尽,他们依旧带着微笑听完了,嘴角的弧度仿佛凝滞一般,一层不便。
听着这诛心的言论,苏韶微微偏头朝向五若千,“你做的。”
“嗯。”五若千轻声道“这种人留着就是一个隐患。”
苏韶无奈地笑了笑。
就算有了这一段诛心的话,五朝的“包庇罪”依旧不成立。
五若千也不得不承认,完成确实没什么坏心,就算被五国义宠得脑子有坑罢了。
从法院离开的路上,五元嵩难得的没有说话,五元华也没有忙着修炼。
五若千没有打扰这两个人,一路行到复建中心,五元嵩突然说“我想回五家。”
五若千和五若柏没说话,五元华却扭头看他,“为什么?”
五元嵩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五家就算不值一文,我都不想将它拱手让给五元衡。”
五元华一愣,她红了眼眶,“那也不需要你回去五家啊?”
“这件事牵扯不到五元衡身上,就算我们把需要送进了监狱,他依旧可以凭借五家的财力逍遥,我怎么可能让他这么逍遥?”五元嵩看窗外陌生的环境,说“我怎么可能甘心这么白白趟两年,然后成全许忆和五元衡的心思?”
“那我也要回去。”五元华说。
“别闹。”五元嵩皱眉看她,“五家会限制你。”
“哥你觉得,现在的五家还有什么是我在意的?”
五元嵩没说话,五元华继续说“除了你,财产、亲人,我一个不要,我想做什么,他们没资格插手,也丝毫影响不到我。”
“行。”五元嵩笑了笑,“这么些年的憋屈,可以将五家搅得乱七八糟的吧?”
“呵。”五元华冷笑一声,不理他。
五若千见此,与五若柏对视一眼,他们不会回去,就算要回去,也是要找到五振和喻古,听取他们的意见再说。
这一场闹剧暂时停滞,五元嵩也乖乖待在复健中心复健,五元华则带着聂茵茵待在公寓内,帮她治疗。
在娄江松看来,停止了化疗的聂茵茵却一天比一天好,他心底甚至为此庆幸,即便聂东可能会为此在监狱里多待几年。
在这个夏天炎热的一天,一场秘密审讯在郊区一栋民居式的办公楼里展开,五若千和苏韶躲在角落,围观这一场没有听众存在的审讯。
苏华翰以苏家主的身份,为苏河担保他是被人骗了。
苏韶看不见苏华翰的表情,只能用耳朵听着苏华翰为苏河据理力争,他是真心想保下苏河。
苏韶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他不喜欢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