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脸上未曾起半点波澜,很是平静。
徐桓卿的表现让在场众人都大吃一惊。他们原来以为徐桓卿会拦住徐袅袅的一时冲动,却不想他这般容易便答应了徐袅袅。
现在台柱子就要这样离开一个月,在场众人不知道为何会有些不舍。
徐袅袅听到了徐桓卿的话,便直直地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道“谢师父。”
徐桓卿并没有用正眼瞧徐袅袅,只是伸手去拿靠在墙角上的二胡,并说道“不必如此,你还是得回来的,所以不必这样了。先去收拾出门这一个月的衣物吧。”
说话依旧是那样的冷淡。
那些人觉得徐桓卿从牢里出来就换了一个人,只觉得是被牢里的邪祟附体。
如若说真的是有邪祟,那便是对陆青梅的感情。自从那夜,便如蚕丝一样将徐桓卿牢牢包裹住,如蚕蛹一般。每过一日,这情感的蚕蛹便会日益收缩,将他死死的困住,想方设法的让他窒息而亡。
徐袅袅起身便往房间走去,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包袱皮,然后从柜子里随意翻出了两件轻薄的夏衣,便放在包袱皮上,将包袱整理好。
徐袅袅正准备离开时,谁知徐玉容进来了。
徐玉容一把拉住了徐袅袅的手,说道“你可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