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图报之人,哪怕是拼了性命,也绝不会让荣州主有半点损伤,还是先进城吧。”
常得宝说。
秦麟点点头“得宝说的不假,在别处,秦某不敢保证,但在芗城,秦某保荣州主不会有半点伤害。”
“你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荣乌越来越看不明白。
秦麟笑了笑,没再说话,只将视线投向常得宝,不言之下,意思已经传递,就是让常得宝把荣乌带回去。
随后,秦麟和苏环便是先一步离开,留下的戚狸和常得宝将荣乌“押”回芗城。
秦氏府院前堂,秦麟特意将厅堂的正位腾出来给荣乌。
待荣乌走进堂厅之后,秦麟领着秦氏众人纷纷站立起身,拱手向荣乌。
“参拜荣州主。”众人呼道。
荣乌神经绷紧。
都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眼下他是败了,受不得这样的礼,更无法理解秦氏究竟要唱哪一出戏。
秦麟引着荣乌走上正位“荣州主,请上座。”
“你们到底要干嘛?”荣乌不肯坐上位。
秦麟言“我们不干嘛,应该说,我们至始至终都什么也没干,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也是心生郁闷,不解荣州主为何要兴师动众的领着十二万大军压境芗城。”
“你们装什么无辜!”荣乌皱上眉头。
“我们本就是无辜,何必要装?”秦麟笑着反问。
荣乌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握在秦氏的手里,他虽是怕死,却也有傲气,两道心思矛盾着,但最终是属于荣氏家族威仪的那份傲气赢了,所以他挺着胸膛道“秦麟,本州主懒得管你们耍什么把戏,现在本州主落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是识相的,就给本州主一个干脆,休要施以折磨,反正,你们定是要引来人神共愤。”
荣乌一番话出口,堂厅内的众人无不是心中暗笑。
这求死还能求得这般理直气壮,不愧是一州之主。
秦麟伸手拍了拍荣乌的肩膀,好似一对老哥们儿一样欢笑着“荣州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会杀你,都说了,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那陈氏一族的陈河宇惹出来的祸事,还挑唆荣秦两族的关系。”。
“你…”荣乌听此,愣了愣。
秦麟说“州主啊,您是宽厚仁义之人,秦某是信得过州主大人的,所以,此番种种,秦某坚信定是那陈河宇在背后攒动,所以说,即便要杀,也是要杀那陈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