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
“哪两处?”贺蓝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常得宝言“其一,我常氏从未投靠荣氏,只是去了丽州,用了万贯家财向荣乌买了一道命令,而这命令威慑了芗城五大家族,所以,此为交易,而非投靠。”
“那其二呢?”贺蓝筹只管自己听着,不表态。
常得宝言“这其二嘛,在下此番起来芗城,也并非是贺公子所以为的那种向秦氏传递情报。”
“那你来做什么?”贺蓝筹瞥眼,眼眸中带着犀利的盯着常得宝。
常得宝笑而不语。
贺蓝筹停顿片刻,自己想明白了其中之意,便开口道“原来,你是想跟我们也做一笔交易。”
“是!在下前来,是为交易,且是对秦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交易。”常得宝说。
“好了,你的来意我是明白了,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得去拜见家主,向家主说明。”贺蓝筹言说,转身便走。
常得宝没有拦阻,也用不着拦阻。
事实上,贺蓝筹如此干脆的转身离开,反而是让常得宝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先前在芗城里,常得宝听闻过贺蓝筹,原以为只是个眼高手低,贪慕虚弱的公子哥,但现在,常得宝觉得贺蓝筹是有些智慧的。
贺蓝筹自知没有权利决定是否与常得宝进行交易,也无权利去获知交易的内容,所以干脆不去追问交易的任何细节,只管去通报给秦氏上层。如此的做法,即没有浪费时间,更是显露出了贺蓝筹悉知“不该知道的就不去知道”的生存法则。。
“有点意思,看来秦氏之人不仅没有匪气,更是要比荣氏懂得谋略思索。”
常得宝心间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