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常鲁皱了皱眉头,作为从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他还是能知道常得宝的一些习惯。
他永远都是这么一副平淡的脸孔,好似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显露出焦虑的模样。
“说吧,得宝,你一定会有办法,对吧?”常鲁投以期待的目光。
常得宝低声沉吟,像是在叹息。
而后道“家主,我没有万全的对策,只怕是要让您失望了。”
“什么?”常鲁惊心几分――难不成天真的要塌了?
无法从常得宝脸上读取到他内心,看似平静,实则…天真要塌!
相比起之前常鲁自我认定的“常氏将亡”,此时常鲁更加感到心灰意冷的绝望。
然,常得宝又言一声“我没有万全之策,但还是有一个缓和之计。”
“赶紧说!”
常鲁瞪起了眼,盯向常得宝的眼眸之中泛出一丝愤怒。
当然,这并非是真正的愤怒,事实上,在他们俩从小到大的经历之中,常鲁如此的怒视常得宝时常发生,这似乎早已经变成了兄弟俩的一种交流方式。
一个卖关子,一个怒瞪眼。这就是他们间最和睦的交流。
“六师弟,你也真是的,你有办法就赶紧说,哪怕是缓和之计也行。”其他的几名师兄弟也是对常得宝这种卖关子的性格投以怒视目光。
常得宝道“若是可以讲,我早就讲了,只是我觉得,这缓和之计不能讲,讲了会出事。”
“你这算什么?”常鲁道“要嘛你别张口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人品呢?”
“嘎嘎…”常得宝最常发出的笑声,就是如此嘎嘎作响。
其他师兄弟大为不满,有人伸手推了常得宝一下“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没心没肺。”
“诸位师兄,师弟们,你们觉得,此下该如何是好?”常得宝反问了众人,最后特意看向常鲁“家主,您自己觉得,该如何是好?”
常鲁没有开口,先听了其他的人意见。
听来听去,都是废话,只有二师兄给出一句稍微算是一个办法的办法。
二师兄道“这荣氏是霸道氏族,先前我们求他帮忙时,他答应的爽快,但就像六师弟所预料的,‘我们常氏在芗城的产业必将落入荣氏口袋…’,荣氏就是冲着我们常氏的家产才帮我们平息芗城五大家族,所以…像荣氏这样的家族,他们的命令我们不能不从,若是违背他们,我们就真是无路可走了,但,与其拼死全族的力量,让全族陷于覆灭边缘,倒不如就让我一个人带上一些弟子去为荣氏征战,你们不要去,留得青山在。”
说到这里,二师兄叹一口气“只是,如此之后,我们常氏再想东山再起,难上加难。”
“二师兄,您这个办法不错,相当于是弃车保帅。”常得宝说话道,但说着,又发出了“嘎嘎”的响声。。
似乎在嘲笑。
他继续道“只是,州主大人必然是言明了让家主一同出征,二师兄想让家主留在丽州,免于全族陷于险境是不可能的。”
“什么?得宝,你怎么知道荣州主要家主一同出征?”二师兄问。
常得宝不说话,看向常鲁。
常鲁叹一口气“荣乌确实让我跟他一同出征。”
“可恶!”众师兄弟发怒。
常得宝接过话说“荣乌也是狡猾之人,他不会要求家主带上多少数量的弟子出征,但一定会要求
家主本人出征,因为荣乌知道,只有家主出征,我们常氏一族全部人都会跟随。”
“这是在玩我们!”二师兄骂着。
常得宝摇摇头“二师兄,你要沉住气,这还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才是重点。”
“接下来什么?”二师兄盯着常得宝。
只听常得宝道“我们是来